“错哪儿了?”
“哪儿都错了。”
“以后还吃不吃?”
傅太太摇头:“不吃了。”
“口说无凭,”男人说着,走到窗边的书桌前,拉开抽屉抽了张a4纸出来,且还顺来了一支钢笔:“写个保证书。”
她读书的时候都没写过这玩意儿。
傅君辞竟然————。
他还是不是东西了?
是不是东西了?
“我不会。”
“不会?”男人淡笑了声。
“那不急,明儿你等着八堂会审吧!”
言外之意,告家长。
“我写,”傅太太近乎咬牙切齿开口。
“明天行吗?困了。”
答应了是真的。但是想糊弄过去也是真的。
“困了?”傅先生呵了声。
“也行,”男人又点了点头:“我去把宋思知抓回来替你写。”
“我写,我写、我写,你麻痹的。”
傅先生:。。。。。。。。。。。。。。。
苏慕晚被生理需求憋醒。
睁眼,见傅先生还在睡。
大抵是昨夜的气愤还没消下去。
苏慕晚没忍住。
一脚将人踹醒了。
傅君辞从梦中醒来时,满脸惊恐。
“上厕所,”苏慕晚跪在床上,望着人,不甚开心。
大抵是傅君辞太过熟悉这操作。
很淡定。
起身,扶着人去卫生间。
守着人上完厕所,又将人搂进怀里。
一系列动作,温柔又习以为常。
但是晨起满肚子火的人见傅君辞这些轻柔而又习以为常的动作,那满腹怒火已经消失无踪了。
剩下的,是柔情。
是爱意。
她一头,扎进傅君辞的怀里。
搂着人的腰肢,又回了个笼。
宋思知又能好过到哪里去?
傅君辞这般小气的男人。
宋思知带着她老婆知法犯法,他能让人好过就不是傅君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