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泼妇!!!
“狗仗人势,”傅太太不仅掐了,还骂!
动手又动口,像极了一个女流氓。
“那还不是因为主人太苛刻了?”
“所以你是承认自己是狗?”
傅先生的腿,,实际也没那么瘸,即便是瘸了,也不至于瘸到了需要傅太太伸手扶的地步,可这人、狗界鼻祖啊!
不仅要让人扶,且还伸出胳膊搭在她的身上,大半个身子的重量猛的压上来,差点没把苏慕晚给压跪了。
“你特么。。。。。。。。。。。。。”不仅险些将人给压跪了,还压的人爆了粗口。
一句你特么得了软骨病啊,卡在喉咙里下下不去,出出不来。
这若不是宋蓉在观澜别墅坐镇,傅君辞这第二条腿估摸着早就残了。
傅太太想,此仇不报非君子。
不出了这口恶气,她今晚怕是该郁结的睡不着了。
何其高兴啊!
终于可以明面而上压榨傅太太了。
这无异于翻身农奴把歌唱,农民翻身做主人了。
苏慕晚其人,向来不是个善茬,傅君辞敢欺负她就要做好被人反手杀回来的准备。
骨裂这个毛病,比起腿断了,稍微是要好那么些许。
虽好,但也还是个病。
不方便总归是在的。
于是、这夜,受报复了。
什么叫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傅太太用实际行动给他上了一课。
这夜、傅先生靠在床头处理工作邮件。
听闻卫生间的门有所响动,抬头看了一眼,这一抬眸,所有的视线都顿在了半空。
傅太太在某些事情上并不算是一个很放得开的人。
比如——————夫妻情事。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让是享乐主义。
享受那个过程带给她的欢愉,但极少为了得到更多的欢愉而去付出什么。
又或者说傅君辞给她的那些欢愉,恰好能满足她的所有需求。
是以、她从不去搞那些花里胡哨的事情来博得傅先生的欢心。
但————这夜。
傅先生有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头盘绕了起来。
望着傅太太一身粉色蕾丝半透明睡衣,起了防备之心。
“你想干什么?”他总觉得这个小妖精今日要作他。
趁着他行动不便好干点什么让他抓狂的事情。
“我干什么了?”傅太太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疑惑望着人问道。
“你穿的这是什么东西?换了,”若是往常,这人绝对会欣赏一番。
可今日不是往常。
他有理由怀疑苏慕晚绝对不怀好意。
“大清早就亡了,您还活着呢?”傅太太悠哉悠哉的怼回去。
傅太太不仅不去换衣服,还一步一步的含着狐狸一般的浅笑,向着傅先生一点点的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