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就算挨了“打”
,还是面带笑意。
“阿玉,你的力气真大。”
阮浮玉顿时炸毛。
“不知羞的东西!
哪个准你这么唤我!
你是我师父吗?啊?”
她直接扑过去,习惯性地掐他脖子。
瑞王却大笑起来,仿佛她不是掐他,而是在挠他痒。
这可把阮浮玉气得够呛。
“你还笑?我撕烂你的嘴!”
这厮瞧着是个温润端方的君子,结果浑起来就收不住了。
不过也正合她意。
她可瞧不上那些扭扭捏捏的绣花枕头。
阮浮玉怕真的把人弄死了,赶紧松手。
瑞王却一副失去乐趣的样子,反问:“怎么不继续了?”
阮浮玉气不过。
随即一甩手,用她的宝贝蛇缠上他脖子。
瑞王立马就老实了。
“阿玉,你过分了。”
他笑眼弯弯。
阮浮玉拍拍他的脸。
“再这么喊我,今晚你就跟蝎子老鼠睡一窝。”
“爱妃,我错了。”
阮浮玉直起鸡皮疙瘩:“你喊我什么?混账东西,你今儿这张嘴是管不住了!”
两人在屋里闹,侍卫们在外头发呆。
忽然,一只信鸽飞来。
“王爷、王妃,皇城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