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叱云南何时说过自己是正人君子?何况,高阳王殿下你带着亲卫进宫,逼宫造反就不是乱臣贼子了吗?”叱云南冷笑道。
“高阳王殿下还真是不要脸啊,只许州官放火,却不许百姓点灯。”
“我那是带人救驾。”拓跋浚反驳道。
“带人救驾?既然是带人救驾,为什么陛下的寝宫只有你一个人,外面却有一堆尸体?
为什么你不先救陛下,而是和拓跋余打架,让陛下死了?”叱云南笑着反问道。
“高阳王殿下还真是能说会道,之前在李府强词夺理,如今这个时候也还在强词夺理。”
拓跋浚听到叱云南的话一时语塞,他深知自己此时无论如何辩解都没有用,叱云南是不会放过他的。
可就这么认输,他不甘心。
“叱云南,有本事你放了,我们光明正大的打一场。”拓跋浚道。
“我可没那个闲工夫陪高阳王殿下玩闹,也不想陪殿下玩闹。”叱云南笑道。
“我已经让手下将朝中大臣叫了过来,你觉得,等那大臣到了,他们会信谁呢?”
拓跋浚听到叱云南的话,一愣,他没想到叱云南会将大臣也叫过来。
今日,他怕是会坐实他和拓跋余谋权篡位的罪名,让自己光明正大的登基。
也是,他们死了之后,唯一有能力登上皇位的,也就只有叱云南了。
哪怕是那些人不同意,他叱云南也有的是手段和能力让那些人同意。
叱云南见拓跋浚不再言语,没有再管他,而是目光转向拓跋余。
“拓跋余,你一向最是狡猾,此时此刻可还有什么话说?”叱云南笑着道。
看着他们如同丧家之犬一样,还真是心情愉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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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余听到叱云南的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满是不甘。
但凡他现在能够说话,哪怕是打不过叱云南,他也会骂叱云南几句,只是可惜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还真是无趣。”叱云南不屑道。
“你用拓跋余的剑在拓跋浚身上划上几道伤口,然后将他们两个人搬得近些。”
如此,就当做他们自己伤了彼此吧,和他叱云南有什么关系呢?又不是他对他们动的手。
“是。”饕餮应道。
这是被萱玖调教成什么程度了啊,做坏事那么得心应手。
只能说不愧是她,现在做事情越来越不拖泥带水了,和最开始认识她的时候一点也不一样了。
只是不知道,她身上的功德够不够她这么折腾的,毕竟这次逼宫死的人也有无辜之人,不知道会不会报应在她身上。
希望不会吧,毕竟拓跋焘这几个人还是死有余辜的,自古以来,皇帝换人都不可能是没有伤亡和流血的,其实只要能够让百姓过的好,不管是谁当皇帝都没什么。
算了,他想那么多干什么,他做好自己的事情不就好了,反正天塌下来有萱玖顶着。
只要萱玖不违反虚空异界的规则,就有主神护着她,她就不会出事。
如今主神没出事,星柒他们没警告她,就代表她现在所做的一切是符合规定的。
让饕餮处理后续,叱云南则是离开了拓跋焘的寝宫,他并不想待在里面,看着那几个人会让他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