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仲双膝一软,猛然跪倒在地,颤抖道:
“回前辈,周主管正……正在招待贵客,一时……一时赶不来,等忙完他一定会过来。”
“贵客?”杨近舟失笑:
“哪来的贵客?”
“什么贵客,比我、比今天的事还要当紧?”
温仲浑身肥肉乱颤,不敢接口。
“师兄。”薛彩衣冷冷开口:
“姓周的在岛上就对我们不怎么待见,当初你让他道歉,他直接离岛出走,一点面子都不给,此番不来也正常。”
“哼!”
杨子禹冷哼。
钱家赌坊之事,说起来就是西城赌坊。
主管东城赌坊的苗护法已死,西城赌坊的主管周甲,就是此事名义上最高的负责人。
他不来……
今日的迎接,似乎也成了一个笑话。
“周甲。”
杨近舟眯眼,扫眼众人,随即冷冷一哼:
“算了吧!”
“那个……”
他伸手一指温仲:
“你叫什么,负责哪里?”
“小人温仲,负责西城财账。”温仲急急开口。
“负责财账?”杨近舟面色一沉:
“难怪账册做的乱七八糟,来人,把他拉下去先打一百大板,先把吃到肚子里的东西全打出来再说!”
“是!”
身后,两人应是,大步朝着温仲行去。
“前辈饶命!”
“前辈饶命啊!”
温仲面色发白,裤裆一片潮湿,却不敢反抗,只能被人拖着下了楼,一路上拼命的求饶。
“走吧!”
杨近舟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悦,起身站起:
“别误了老秦的时间。”
“是!”
薛彩衣、杨子禹应是。
…………
酒桌上,两人推杯换盏,谈笑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