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初升,银色的月光下,卡梅隆城南一处高级销金窟内。阿贝隆贪婪的吸吮着身子下面,那个才刚满十六岁少女。月光下,一堆白肉在软床上翻滚着。阿贝隆丰厚嘴唇,像一头野猪一样,拱这身下的那一朵绽放的小白花。
而身子下面的少女,也只是勉强迎合着身子上面,贪婪丑陋的贵族。内心作呕的同时,正在盘算着床头边上,那四百多金的赏钱的真实性。想到这些金灿灿的金币,少女轻轻的沉吟着,双手已经楼在了阿贝隆的肩头。肥厚的肩膀上,突如其来的细嫩,让阿贝隆心中更是一团邪火燃烧起来。
这几个月来,吃了夏维大亏的阿贝隆每夜总把怨恨发泄到女人的身上。上到卡梅隆城金牌妓婢,下到此时此刻身子下面,只有十六岁的含苞待放的少女。阿贝隆一个都没有放过,尝试了各种姿势,各种方法的阿贝隆,却仍然得不到满足。
可是,这有有什么办法?
产业已经落入了那些屁民的手里,本想扳倒雷蒙。可是现在,雷蒙反而接住自己,加深他在屁民心中的地位!想到这里,阿贝隆大手死死的抓住了身子下面,那个少女的胸前的一朵水灵的‘竹笋’。
少女轻呼一声,只觉得身体酥软。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阿贝隆满是臭气的嘴巴,已经向自己的脸颊靠了过来。虽然身体肥胖,可是,经过两天的‘奋战’这个在城南销金窟内,号称‘金牌奶牛’的少女,还是很佩服阿贝隆在床第上的持久。
晶莹的朱唇微微张开,一声轻吟下,彻底点燃了阿贝隆心中的火焰,只觉得浑身血液几乎沸腾起来。
“这么小的白菜,你也舍得拱?”而一声冷冷的笑声,一瞬间吧浑身几乎燃烧起来的阿贝隆,丢进了深渊。
那声音,阿贝隆一辈子都忘不了。
压着‘金牌奶牛’的阿贝隆猛地转过身子,却看到不知何时,窗户已经被悄无声息的打开。白色的窗帘随风摆动着,一轮皎月高高挂起。而窗子下面,夏维坐在桌子旁边,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小刀。
赤身的少女,看到了夏维的到来。一声惊呼,忙不迭的从一旁抓过床单,捂着了自己的身体。娇嫩的皮肤早已香汗淋漓,窗外秋风一吹,尽显娇媚。而一张桃红色稚嫩的脸上,却透出了无限的恐惧。
“呵呵,没想到吧,子爵大人,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不过,我这次带来了一件礼物呢!”
说着,阿贝隆只见窗户上突闪一道黑色人影。两片黑色卡片,像落叶一样的从窗外飞进来,落在地上,悄无声息,却带着一片寒芒。
来的人,正是‘黑卡仲裁团’的塞巴斯蒂安。修长的身体,立在夏维旁边。而肩膀上,扛着一个巨大黑色的布袋。受到夏维命令,他一把松开,袋子里面的人滚了出来。躺在地板上,四仰八叉,没穿衣服。
阿贝隆自然认识那人是谁,那个曾经和自己一起计划着吞并拜仁家族产业的卡梅隆城治安署的署长!
聪明的阿贝隆似乎想到了什么,慌张的躲在屋子内的角落中,一脸的绝望:“夏维,我们有话好商量。我现在真的不图拜仁家族什么!况且,你们连我的产业都没收了,家族内也没有我的盟友,我还能威胁到拜仁家族吗?”阿贝隆狡辩着,为自己博取最后一丝希望。
只可惜夏维,已经下了决心。
没有继续听阿贝隆的废话,夏维一把捂着地上被迷昏的治安署长,刀子刺进了他的胸膛。阿贝隆是见过放血杀人的,可是,一旁的‘金牌奶牛’可没有见过。刚想失声叫出来,却看到眼前黑影一现,那个长相英俊的黑衣刺客已经跃上了床来。白色的手套,死死的捂着了她的嘴巴。
同时,修长的手指,在嘴边轻轻地竖起来。作出一个噤声的姿势,一双深邃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她,冷笑浮在脸上:“很快,不疼!”
说着,只看见塞巴斯蒂安掀开紧裹着的床单。一把匕首狠狠的刺进了少女的胸膛,鲜血从血槽内流出,匕首上隐去了黑色的魔法光芒。少女睁大了眼睛,却死的干脆。
看着治安署长和金鸡同时死在屋内,阿贝隆早已满头冷汗。他绝望的看着夏维,喃喃的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不放过我?”
夏维轻笑着,将手中银色的匕首扔在地毯上:“因为,牺牲你,能换来整个西北的稳定。所以,你很不幸,要被牺牲!”
说完,阿贝隆闭上眼睛,点了点头,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
“好了,如果有必要,我会告诉公爵你的冤屈!”夏维轻笑着,颇有一股兔死狐悲的感觉。
而话刚说完,却听见,房门被敲响的声音。夏维给塞巴斯蒂安使了一个眼色,二人相继跃出屋子。
而前脚刚迈出屋子,却听到砰的一声巨响,阿贝隆所在的房屋被死死的踹开。十几个帝国治安署的士兵,冲了进来。
那一夜,卡梅隆城南,灯火通明,全城挨家挨户搜查着逃犯。
而当清晨,朝阳升起,一抹红光洒在‘守望者之城’的卡梅隆城时,又是一派祥和。人们谈论着昨天的血案,和清早帝国士兵沿街巡逻的场景。多少人把谈资的吐沫喷在了雷蒙公爵,拜仁家族和夏维值几个关键字眼上面。
而更多的贵族们,开始关进了家门,各个像是被拔了毛的兔子,龟缩在家中,生怕下一个遭到不幸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