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你就知道了。”
林茵没多想,因为她听到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看到没,那位就是谢团长爱人,看着好看,只是没有想到她是这样的人。
谢团长也是,怎么……”
那人的话没说完。
林茵身畔的谢诀大步流星的走到那两位婶子跟前了,一脸的严肃:“婶子,我媳妇儿是怎样的人?你见都没见过,居然比我还了解她。”
谢诀的样子很凶很凶,眼神像是要吃人。
刚刚议论林茵的婶子脸色一白,被抓包的心慌,还有说别人坏话的心虚,让她脸色尴尬,“谢团长,我……你在瞎想什么,我……说你媳妇儿漂亮好看!”
谢诀还是那张黑脸,没有一丝缓和,“您刚刚的语气可不是这样。
婶子,您把话说个清楚,我媳妇儿刚来家属院,她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受了委屈也只知道受着。
我媳妇儿娶来不是来受委屈的,我身为丈夫,必须要为她出头,要让她开心快乐。
您刚刚的话,让她很不快乐!”
这话越说越严重了!
那位婶子急了,“哎哟,哎哟,谢团长,你至于这么大的火气,我……我就是听别人说你媳妇儿是那种人!”
谢诀太凶了,她不敢说是哪种人。
谢诀的脸色越发的阴沉难看,“哪种人!
?”
几乎咬牙切齿。
婶子被吓到了,结结巴巴说:“水……水性扬花……掻首弄姿,狐……狐媚样……”
谢诀目光一冷,“婶子听谁说的?”
他倒要看看谁在传瞎话。
林茵很快想到她们小院隔壁的王小茹。
和林茵有过节的,打过照面的只有这个王小茹。
这个瞎话肯定是王小茹传出去的。
八卦的婶子指了指家属院,“我听刘连长家的爱人说的。”
谢诀作势要去找刘连长家属,林茵拉着谢诀的衣角,“人那么多,你找不完的。
我大概猜到是谁说的了。”
谢诀不蠢,林茵猜到,他自然也想到了。
手猛地捏成拳头,“这件事我会查个清楚,茵茵,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这有什么可受委屈的,她爱怎么说,让她说去呗。
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人,有什么值得我去气的?”
林茵这话没有说得那么难听,就是想给刚刚的婶子留一丝丝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