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太,天门师兄,容我说两句。”
“劣徒纵有万般不是,但一切的出发点,都是为了救恒山派同门,而且一番斗智斗力,最终成功。”
“依我看,瑕不掩瑜,过不掩功。说他结交匪类,乃至勾结妖人,言过其实。”
定逸师太点了点头,手起长剑,算是认可了岳不群的说法。
“多谢师太体谅。”
“劣徒所作所为,也的确有不妥之处,恐怕是下山游历多年,在下疏于管教之故。”
“待此间事了,在下罚他在思过崖面壁三年,定然要他痛改前非,彻底绝了这不正的心术与行径。”
“好!”泰山派的天门道人闻言拍手道:“岳师弟如此严格约束门人,最好不过。”
“喝花酒嘛,其实说到底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三年有些长了,依我看,一年已足,半年亦可。”
别说华山派这样的世俗门派,就算是泰山派这样的道门中人,也有不少人到青楼狎技。
这是没有揪出来说,否则搞不好,比令狐冲玩的还花呢。
本着与人方便与己方便的原则,天门道人也帮着说两句好话,准备得饶人处且饶人。
“哼!”
定逸闻言,冷哼一声,似乎对‘喝花酒没什么大不了’云云不以为然。
甚至将仪琳都拉得距离令狐冲远远的,让她离令狐冲这个‘银贼’远一点。
但却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说到底,令狐冲还是救了仪琳。
她一时冲动便罢了,如今冷静下来,就算再看不惯,也不至于恩将仇报。
眼看一场风波就要落幕。
啊?
“也没啥大事?用不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