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搭上来的手,我没有抗拒,在隐约听见了一声她悄悄松口气,我也低头看了看她。
许久不见,沉水也没变什么模样,只是似乎人更闷了,跟我也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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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远了些。
夹在我跟柳忘中间,她也不好做吧。
一路去归鸾峰,也再无话,直到我们一前一后踏入当初那个小院,沉水后退几步身影消散,我跟他在那棵桃花树下双双驻足。
“我来替齐家要东西。”
我有意无意地加重了“齐家”
两个字。
柳忘道:“那也算齐家的东西?一份有名无实的定礼。”
“不然呢?难道是你的东西?”
我回头讽刺地看着他。
“东西是我家送出去的,给了齐家就是他们的东西,你如果非要往自己脸上贴金,那我只能说,唯一跟你有关系,就是当年你实在给齐家人逼得走投无路,连我爷爷都知道齐家的孩子难活,特意打了把金子长命锁。”
柳忘被我噎了回去,话又软了下来,“夜里风凉,我们进屋说。”
“说实话,柳忘,我连这个院子都不是太想踏进来。”
我看向了厢房的方向,“因为这院子,貌似就不是给我的吧,它的主人好像姓霍。”
“不是。”
柳忘几乎瞬间反驳我。
我不是为了跟他计较这点事来的,只不过如今真的故地重游,许多曾经细节,让我心生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