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接吻这件事该进行了,可是他有点担心,要是技术不好,或者小白兔不满意,那可怎么办?
他很在乎小白兔的,每次光是叫她的名字就心跳个不行。
压力还真是有点大呢!
曲翔翻个身,忽然看见茶几底下放着一罐巧克力——是老妈买给卫涔的。
他伸手拿过来,掏出一颗剥了放进嘴里。
甜甜的,隐约有点苦味,一点也不腻。化开的液体粘滑柔软,随着舌头的动作慢慢充斥了整个口腔。感觉如同正在接吻,其中那些还未化开的微小颗粒像另一条舌头上的味蕾,轻轻按摩着嘴唇和牙龈。
这是巧克力味的唇膏,卫涔送给我的,说可以让Kiss更甜蜜……
唔!咳咳——
曲翔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伤寒杆菌!
赶忙跳起来捶着胸口满处找水喝。
刚把那块罪恶的巧克力顺下去,就听见门铃响。
曲翔把可视门铃的话筒摘下来,屏幕上是个不认识的男人:“您找谁?”
“这里是曲翔家吗?”
“是的,您是谁?”
“有一个叫卫涔的小姐也住在这吧?”
“是的,不过她不在家。”
“我知道,我们是给她送东西的。她让我们把东西方这里,她马上就过来取。”
曲翔看看那人,面目有点不善良。不过这周末晚上的八点多,家家都有人,就算是坏人也不会这个时间段作案的。
这么想着,按了门禁开关,打开大门等着。
几分钟以后,电梯开了,出来两个彪形大汉,其中一个就是刚才看见的那人。两个人还架着一个人,这人低着头,半死不活的样子。
两个壮汉冲曲翔点点头算是打招呼,接着就把手里架的人扔进了大门。
“啊——”那人落在客厅地板上,惨叫一声,破口大骂:“猪头!想摔死你老子!”
陈醉的声音?
曲翔瞠目结舌地看着地上的人翻过来,果然是陈醉。她嘴角肿了,右边眉骨上也有伤口,脖子和手臂,还有小腿上全是淤青,一块连着一块,跟斑点狗似的。
“小兄弟。”那个大汉拍拍曲翔:“麻烦你看着她,卫涔就在路上,正往回赶呢。”
“喂!”曲翔拉住他:“我可看不住她……”
大汉咧嘴一笑:“没事,她现在连翻身都困难,跑不了。”
“王八蛋!”陈醉躺在地上,大叫:“我的钱包和钥匙还我!”
大汉掏出一个钱包和一串钥匙交给曲翔:“这是她的钱包和钥匙,你收好,等会儿给卫涔。”
“好的。”曲翔送他们出门:“她真的起不来了?”
“放心吧!”大汉上了电梯:“光我们两个就打了她半个小时,她要是还能逃跑,我把脑袋拧下来。”
曲翔汗如雨下,赶紧退回大门里面来,把三道锁全锁上。
“哎哟……”陈醉在地板上蜷成一团,抱着肚子哼哼:“乘人之危,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