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问,你为什么会在船上?”
他另一只手空出的手掐着她腰,“又是沈凌拿着调查谁谁谁的冠冕理由,把你骗上来的?”
他早晚要拿沈凌那个货开涮。
“什么骗不骗的。”
她推了推他胸口。
“我又不是没有自己的判断能力,再说,这次上来,沈凌之前委托的事,才是顺便。”
“他是顺便,那什么是正事?”
“你。”
她抬眸,浅粉的唇轻轻吐出一个字,乌黑的眸子映着落日余晖,认真看着他的时候,闪着光芒,格外深情。
陆峋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察觉到他变化,许轻衣往他怀里贴过去,蹭了蹭,又突然想起什么,脸上的情、欲退了几分,道:“姜暖!
姜暖是陆时敬的人!”
她急得拍他肩膀,被他轻而易举扣住手,紧接着听见一声低低的轻笑,耳根都跟着发痒。
“你笑什么?”
她瞪他。
陆峋眼底都染上笑意,“地球人全都知道的事,你才知道。
我家衣衣难得反应迟钝,我当然要笑。”
许轻衣愣了愣。
他便把今天赌场的事跟她说了一遍。
“前面三天,让你一直看我输牌,本来今天下定决心,要好好表现,让你一睹男朋友的风采,结果你不在。”
他面露遗憾。
许轻衣捧住他脸,清冷眉眼浮上克制不住的笑意,“你今天赢了?”
陆峋骄傲挑眉,“要奖励。”
她眨了眨眼。
手指攀上他挺阔肩膀。
-
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敲响时,许轻衣懒懒地陷在大床上,没半点想动的力气。
陆峋从床上起身,拿过衬衣西裤穿上。
“陆峋。”
“嗯?”
他回头,对上她乌黑的眸子。
“你今天,没做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