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峋漫不经心,“你刚才不是喝了酒?”
姜暖争辩,“只喝了香槟。”
“那香槟里有酒精,只是度数不高。”沈凌朝姜暖比了个请的姿势,“姜小姐,既然是阿峋吩咐,我一定会安全送你到家,不用担心。”
姜暖还想对陆峋说什么,后者已然上了宾利驾驶座,扬长而去,她咬了咬唇,有些气急。
沈凌却是不经意道:“那杯香槟,是阿峋递给你的。姜小姐应该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她顿时一愣,眼里涌起复杂情绪。
-
许轻衣开车,和陆峋前后到他家。
家中干净整洁,一尘不染。
仿佛她上次离开时的靡乱不堪,只是一场梦。
门关上的一瞬,陆峋从背后抱住她的腰,下颌抵在她肩上,低沉嘶哑的嗓音在她耳边:“你看不了的,我帮你看看?”
许轻衣身体发颤,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穿透一切,清晰地感知到他与生俱来的侵略感和压迫感。这个男人给过她太多柔情,以至于让她差点忘了,原本的他,从来不是善类。
被他抱上吧台时,她垂着眸,手捧着他脸,轻声:“你对姜暖,是不是太过纵容了。”
他没回答,只和她贴得更紧。
手机响起的时候,她被他压在床上。
许轻衣摸索出手机,还没来得及看来电,就被他紧扣住手腕,手机被他轻而易举打飞,弹落在地板上。
她索性也放弃接那通电话,但铃声不断,她被他压在床沿,海藻般的头发垂落,散在地板上铺展开。
旖旎灯光下,漆黑的发丝,白得透明的肌肤,还有被他吻得鲜红的唇,对陆峋来说,都是致命的勾引。
手机铃声还在响个不停。
她看过去,在看见来电显示着陆庭深三个字时,身体微僵了下。
伸出手,指尖快落在挂断上时。
两只手腕突然被陆峋单手扣住,他竟然先她一步,夺过手机。
许轻衣心里顿时一惊,她有预感,他会乱来。
这个男人,从来不是什么温良恭俭,隐忍克制的主,他比她想象中更疯狂。
“是庭深。”
他眼尾泛着欲红,声音平静,声线却带着颗粒感。
“挂掉。”她声音发颤。
陆峋却轻轻一笑。
不好的念头瞬间攀进她脑子里,她还没来得及阻止,只听见他又道:“他应该很久没找过你了,你不接,岂不是可惜。”
“陆峋,你别乱……!”
她的话被他炽热的吻封住,弥散在唇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