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殊说,温世誉是她朋友,要苏白对廖绮多照顾一点。
苏白神色有点奇怪,却还是答应了她。
宋清殊几乎一夜没睡,回家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去了公司,中午又跟客户应酬,只觉得头疼的要命。
温世誉和廖绮的事,她不准备插手。
跟她没什么关系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廖绮原本就拿她当假想敌,她出面,这件事或许会更糟。
到了晚上,下班时间,她给苏白打了个电话,托他给温世誉和廖绮定点餐,就自已回家了。
苏白那边同意得飞快,大包大揽,要她放心。
“你不用来,有我呢,出不了什么事儿。”他说。
宋清殊谢过他,就回家了。
晚上9点多,珍珠睡下了,宋清殊累了一天,却有点困过劲了。
她找了瓶褪黑素出来,还没吃,又接到了温世誉的电话。
温世誉在那边含糊不清,好像是喝醉了。
“你在哪儿?”宋清殊问他。
他好几次都没说明白,还是身边有个人接了电话,报了位置。
宋清殊赶到的时候,正看到三个男孩子把温世誉从夜店扶出来。
“姐姐,我们得回学校,门禁时间马上到了,把世誉交给你。”
宋清殊还没来得及拒绝,那几个男孩把人往她手里一塞,已经走了。
温世誉双眼迷蒙,往宋清殊身上倒:“姐姐……”
宋清殊皱眉:“你不在医院,跑出来喝酒?”
温世誉:“她家人在,不需要我。再说,我又没什么对不起她,是她自已要死要活。”
宋清殊:“……”
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她扶温世誉在路边坐下,但看他的模样,倒也没有烂醉如泥。
“那你一会儿去哪儿?你不回宿舍吗?”
“不回。”温世誉说,“妈的,就因为她,学校要给我记处分,我都服了!”
他看上去跟廖绮一样委屈。
宋清殊不好说什么,只能也坐下听他诉苦。
温世誉说,廖绮被家里惯坏了,控制欲惊人,让他没有一点自由空间。
他在高中就处处忍让,觉得已经让够了。
现在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回头了。
宋清殊不好说任何一方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