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这么把两人放掉,他又不甘心,魏国不弱燕国,凭什么燕国可以占尽离国的土地和财宝?
许久之后,魏皇长长叹了一声,很不悦的站起,丢下一干人等,很不悦的走了出去,只是走到门口时交待侍卫好生看管。
上官泱泱松了一口气,再也跪不稳,歪倒在司马宸祺怀里,脸色白的像纸一般。
“你疯了?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司马宸祺把她抱回软榻,怒喝说道,眼里是满满的心疼自责。
“你看到了吗?魏皇动摇了,我相信如果我们一直坚持下去,他肯定不会硬来,我们要的不过是在一起,生也好,死也罢,只要在一起,而他要的却是土地和财富,我们要的比他要的简单的多,他若逼的急了,舍掉的也会更多,祺,从现在起,我们一步也不要离开!”
上官容闻言讶异的看了上官泱泱一眼,沉吟道:“司马宸祺,难道你真的甘心在这里做囚奴?道貌岸然的家伙,如果真是如此,你根本不配拥有她,你连最起码的安全都不能给她,何以来谈爱?”
司马宸祺冷冷瞥了他一眼,陷入了沉默。
“别听他说,你的身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上官泱泱白了上官容一眼。
“哼,泱泱,我难道说的不对,一个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又怎么算得上是个男人?”
“上官容,我以前眼睛真是瞎了,怎么会叫你哥哥?”
“行了,泱,马上就天亮了,再休息一会儿!我不会和你分开的!我也一定会带你逃出去的!相信我!”司马宸祺拍了拍她的肩,朝虹影和晴雨使了个眼色,转身进了内院。
内院里有几个房间,可一样是侍卫重重,司马宸祺恍若未见,抱着她走进一间屋子,把她放到了床上,又替她盖上了被子,准备转身出去时,却被上官泱泱一把抓住了胳膊。
“你别走,在这里陪我!”上官泱泱有股不好的预感。
“……好!”
“你想到办法了吗?”
司马宸祺摇了摇头。
上官泱泱转了转眼珠,冲着他展颜一笑,“祺,其实办法还是有的!只是太过冒险,于魏皇于我们都太冒险!”
“什么?”
上官泱泱朝他勾了勾手指,凑近他的脸旁咬了一阵耳朵……
听完她的建议,司马宸祺两道浓黑的眉宇间挤成了一个‘川’字,思考良久才道:“不失为一个办法!”
“如果魏皇不同意,就只有我留下了!”上官泱泱淡笑道。
“绝没可能!”
“祺,我知道你忧心燕国,没事的,毫无希望的等,我不也是把你等来了吗?我有孩子陪着,时间过的很快的!”上官泱泱摸着隆起的肚子说道。
虹影和晴雨是侍卫并没有回房间,而是抱着剑守在大殿,即便偶尔闭上眼睛假寐,也是保持着十分的警惕。
反倒是上官容,一个人回到房间后,两手交叠在一起放在脑后,看着帐顶的飞禽猛兽,久久没有合眼,直到黎明前,黑暗消失的前一刻,突然从床上弹起,冲着窗外最近一个持抢的侍卫无声的走了过去……
五月的天气,骄阳一天似过一天,像个火球一般在头顶旋转,一眼朝外望去,天地一片金黄,好在魏宫的特殊设计让司马宸祺等人并不觉得热,反倒有些凉爽。
只是他们从一大早,一行人在大殿候了好久,都不见魏皇的人进来。
虹影朝外看了看,请示道:“主子,要不要属下再去催催?”
“不用,魏皇并不像他表面那面粗犷,心思细腻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