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歌看到对方又作死了很满意,挥了挥手让人把他们带下去。
而陆云蝉的未婚夫,直接就是转身走了。
…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之后,秦弈舟还是有些担忧的看着身边的晚歌:“你要是难过,可以哭出来的。”
晚歌一点都不解:“难过?我为什么要难过,你们对我来说本来就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他们竟然想要害我,你愿意留下他们一命,已经是他们最大的福气了。”
“你真的不在意?”
“我当然不在意。”晚歌对着他的眼眸一点心慌的样子都没有,她说的是实话当然没有心慌。
“那你有在意的人吗?”
“当然有。”晚歌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了。
秦弈舟又开口询问:“那你在意的人是谁?”
他原本以为会是自己,结果晚歌直接就回答了:“当然是我的师父,跟我的师兄。”
秦弈舟脸色瞬间就垮了:“他们是你最重要的人,那我呢?”
晚歌认真思考了一下,对方是自己的情劫当然对自己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人:“当然,你也是我很重要的人。”
“那我和你的师兄比谁更重要?”师父就没有必要相比了,师父是长辈,但他感觉他对她那个师兄似乎很不一样。
“当然是师兄更重要。”师兄陪伴了他那么多年,而且以后还要陪她很多年,师兄几乎将最好的一切都给了她,而且她也很喜欢师兄,所以师兄当然比他重要。
“你!”发现对方没有开玩笑的时候,秦弈舟脸色瞬间都苍白了。
她说的是真的?在她心里自己一直都没有她师兄重要,所以她甚至连想都不想一下。
“你怎么了?”还没有意识到是自己说的话的问题,晚歌看他脸色不太好便有些担心。
“我没事…”秦弈舟直接将她推开了。
晚歌看着他这个举动,莫名感觉有一点不舒服,只是晚歌并不知道为什么。
秦弈舟并没有继续在她身边停留,而是直接转身就离开了。
…
谢全又站在大殿外听着里面噼噼啪啪的声音,心中又想着,要重新布置了。
只是那些值钱的玉器陶器,看来是保不住了。
秦弈舟死死的握紧着拳,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一边疯狂的安慰自己:没关系的,日来日方长,自己多的是时间跟她相处,迟早会取代她的师兄的。
可是一想到,此时此刻在对方眼里,自己并没有她师兄重要,他就控制不住情绪,又一巴掌拍碎了桌子。
他还是好嫉妒怎么办?
…
…
到了晚上,晚歌本来都躺好了,不然一个身影就压住了自己。
晚歌甚至都不需要猜就知道是谁,抬头看着秦弈舟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
从对方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秦弈舟带着淡淡的笑容,然后开口:“不小心弄伤了。”
说完还特意抬起了手给对方看。
晚歌看见他双手都被缠上了绷带,顿时有些紧张了:“你的手这是怎么了?怎么还缠上绷带了。”
“就是不小心磕碰着了,没关系的再休养休养就好了,反正我娘子最在乎的人也不是我,你也不用在乎我了。”秦弈舟说这句话的时候又用上了最可怜的语气。
晚歌顿时就感觉自己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