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真要来医院住吗?”
“我们今天着过凉,万一感冒发烧之类的,能得到及时性的救助。”
江流和李神谕在中心医院的住院部电梯里,随便按了一层。
无视了护士的眼神。
其实护士也不会看你。
来来往往的家属这么多,谁记得你是谁。
“找个空屋子一住就完事了。”
“医院这种地方你也住过?”
“我没惨到这个地步,只是我妈以前住院的时候我偶然发现了这个事情而已。”
江流话是这么说,但行动却十分的潇洒熟练。
随便推开一个屋子就迈步走了进去。
此时是深夜,屋子里黑黢黢的,根本看不见到底什么情况。
他们运气显然不怎么好。
因为这个病房里有人。
刚好和走进来的江流面对面撞到。
大眼瞪小眼。
李神谕紧张的差点喊出来,手紧紧的攥着江流的衣角。
这也太刺激了!
她不停地拽着江流的衣服,示意她们快走。
“别慌,我认识。”
“啊?”
李神谕这才放松警惕,靠着墙站在一边不说话。
“这位是马大哥。”
江流打开了灯,灯光下露出了一张苍老的脸。
老到牙都快掉光了。
“马大哥今年七十八,病床上是他的弟弟,七十二,脑出血。”
“七十八岁的人照顾七十二岁的人?”
“因为他们家只剩这两个人了。”
江流非常熟络的拿起桌上的苹果开吃,因为这都是他之前买来的。
然后自顾自地躺在了中间的病床上,叫李神谕睡边上的病床。
冒险的本质是什么?
体验不曾遇到的感受。
总之那天晚上李神谕和一而睡,身上穿着江流从家里拿出来的宽大t恤。
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也不在乎男女有别这些东西了。
当条件不好的时候,人会自动忽略这些东西。
这种感受太奇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