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自己的定位。”
“哦?”
陈舒挽亲眼看到,当大姐头这三个字说出口以后,裴安宁脸上的起床气瞬间消失了大半。
女人就是口是心非的物种。
“大姐头,咱们上山去吧。”
“来都来了,能不去嘛。”
裴安宁看似勉强的答应,但在陈舒挽看不见的角落里。
她又露出了微笑。
这就是能者多劳的代价。
你以为“大姐头”只是一句称呼吗?这是内心里无形的承认。
至少陈舒挽觉得,有什么事需要麻烦人的时候都可以找裴安宁。
这种行为的缺点是,你得多干活。
但优点是,所有信息都能得到及时共享。
无论这场游戏里到底有多少女人。
裴安宁都不会被孤立又或是被隐瞒信息。
她没有那么多时间,更没兴趣,像陈舒挽一样,两个眼睛盯着其他人看。
但只要陈舒挽发现了什么。
就肯定会找到她。
爬个山而已。
我从塞北的大山里一路爬到南江。
会爬不了这种小山?
“大姐头,走神想什么呢?”陈舒挽捅了捅她的胳膊,抬头看了眼高耸的山,轻声说着:
“我觉得姜羽贞今晚肯定做了一些准备。”
“什么准备?”
“把江流从我们身边抢走的准备。”
“可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的。”
“万一呢?”陈舒挽小声说着:“江流现在可是患病状态,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你之前不是说,姜羽贞想要的只是江流承认爱她吗?”
“对,但你想想江流为什么不说?”
“因为说了就得负责。”
“对姜羽贞负责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们两个被淘汰了。”
裴安宁面无表情的得出了这个结论,脸上没有半点惊慌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