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哪里来的一个古怪的瞎子?
虽然这银钩赌坊在这苏州城已是有数十年,但极少有人知道其中的详情,更不会有人清楚,这里其实另有一位真正的掌柜,但今夜来的瞎子似乎是知道不少事?
今夜不会真的发生什么变故吧?
“掌……掌柜的;
那瞎子……瞎子怎么……怎么上二楼了?”
一个灰袍汉子急急奔过来,微微躬身站在那身青袍旁边,清秀的面容带着一片迷惑,一双定定望着那阶梯间。
银钩赌坊虽然不是太过庞大,却也有两层之高,这在偌大的苏州城都很是微不足道般的存在,但这二楼可并非谁都可以上去,就是赌坊的伙计,也要预先请示一番。
那可是一个极其神秘的存在!
“别他娘的多嘴,干你的活去!”
一声低沉带着尤为的严厉,甚至还有不小的怒气流露,一身青袍缓缓走向柜台,但那双目光却时不时地望向二楼。
“掌柜的这是怎么了?”
掌柜的没怎么,不但很好,而且尽显悠闲,只是此掌柜非彼掌柜。
那是靠近二楼的最里面的房间,两扇房门正对着阶梯口,虽然也有三丈之遥,但却隐约看到一道魁梧的身影,而且还显得是那么的淡定。
那两扇房门竟然是大开着的!
这就好像在专门迎接着什么,隐隐之中透着很是喜悦,似乎还是诚意满满,只是这一片的幽静之下,好像只有一道宽大的黑色披风在缓缓走来。
这是一位久未见面的老朋友吗?
老朋友也许还算不上,但绝对是一位尊贵的客人,不然怎会登上这银钩赌坊的二楼,而且还有两扇大开的房门?
“阁下好淡定啊!”
“还行!”
“阁下不害怕吗?”
“为何要怕?”
“阁下来银钩赌坊到底想要做什么?”
“赌一把!”
“下面完全可以赌一把!”
“我只想跟掌柜的赌一把!”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这银钩赌坊的掌柜?”
“看到的!”
哈哈哈哈……
略显洪亮的大笑突然响起,虽然透着那么几分清脆,但却被下面的嘶吼震天淹没了所有,恐怕也直到这二楼之上才能够听到,但那身黑色披风却依然尽显平静。
无人知道,但不代表没人明白;
这可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瞎子,虽然早已来到这银钩赌坊几个时辰,但真不知这看到二字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