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咪拱手抱拳,
“白毛不服绿水,姐夫,舅服你!”
林愁兴致勃勃的说,
“emmmm,还没给它起个名字,你们说叫‘轰爆大鸟蛋’怎么样?和轰爆大鱿鱼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米咪耸肩,
“姐夫你开心就好,我先尝尝这玩意到底是啥味儿的。。。”
所谓的轰爆大鸟蛋蛋黄膨胀而疏松,表面有炙烤的焦香,而更多的则是淡黄本身的浓香,总之口感非常不错。
林愁一本正经,
“怎么样,是不是都可以冒充烤馒头了?你看,这不就有主食了么。。。”
吃完了饭,林愁以一条翻不了身的死咸鱼的姿势躺在沙滩上,生无可恋的样子。
“下次一定要在调料箱里塞一打儿扑克,两个人可以钓鱼三个人可以斗地主四个人可以。。。”
“过家家。”
“真心话大冒险。”
“明皇暗保。”
鬼知道三个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林愁一个翻身弹了起来,
“要不。。。弄棵树回来刻一副扑克牌?”
米咪无所事事的逗弄着一只横着鳌冲进四人中间的招潮蟹,
“那多麻烦。。。还是用石头刻一副麻将吧~”
“哎哟我去,姑娘大才啊。”
招潮蟹可比四个人的咸鱼姿势有活力多了,轻而易举的在米咪手底下翻过沙滩上人工的沟沟坎坎随后逃之夭夭。
说做就做,总之最少还要熬上一天一夜,人怕是都无聊疯了。
之前伤重的时候还不觉得,三个女人稍微好了点儿,就受不了在沙滩上躺尸一躺就是一天的生活节奏了。
林愁凿锅凿出来的石雕手艺刻一副麻将还是绰绰有余的,时间不多就完成了,甚至还很奢侈的凿了个桌面出来。
于是,某荒岛上一场别开生面的麻将交流会就这么开始了。
“啊哈,十二点大,我坐庄。。。六点,从这码牌。。。”
“多少?五万?碰!听!二饼。”
“吃!开门!三条!”
“胡!卡三条,来来来,一人两个鸟蛋!”
是的,没错,赢的就是鸟蛋。
林愁不情不愿的丢过去两只指头大小的鸟蛋,
“我说,过分了啊。。。这些鸟蛋还是我捡回来的呢。”
“要不赢贝壳?海螺也行啊。。。那什么姐夫,你去捡点贝壳回来。。。”
林愁嘟哝着,
“得,还是鸟蛋吧,赢鸟蛋挺好的。。。”
“嘻嘻。。。”
第二日,黑沉海波涛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