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文圭终于走进,伸手便向6滢的纤细的小手抓去。
正在纠缠时,6滢手中的小木盒骤然激!
数道黑光呼啸而过,破空声响起,伴着飞溅的鲜血和血肉,6文圭大声惨叫起来。
“啊……”
身子后退几步,双手捂住右侧的脸颊,粘稠的鲜血从指缝之间冒出,滴的满地都是。
双手触碰到裂口,痛得6文圭哇哇直叫。
“啊!啊!啊……”
脸上的一块肉已然彻底破裂,只剩一层薄薄的皮连着,挂在脸旁,晃来晃去。
而地上,半边耳朵,一整块连皮带肉的脸正静静地躺在地板上的血泊里。
一旁的小厮呆住了,另一边跌坐在地的女子更是惨叫一声直接吓晕过去。
6文圭小心翼翼地托着那块肉,一碰就痛!
踉踉跄跄,酒意醒了大半,此刻的脑中却依旧一片茫然。
“啪”的一声轻响,那块坚强的肉终于落到了6文圭手掌上。
好似一块烙铁一般,6文圭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
“啊!!!”更加高亢、凄惨的哀嚎爆了出来!
“我……我……我宰了你!”
半边脸血肉模糊,几道狰狞的伤口仿佛沟壑一般,半边帅气的脸,半边恶鬼般的脸。
6滢一时间愣在当场,手中已经失去威能的小木盒滑落在地。
等到6文圭神色狰狞扑上来时,6滢这才反应过来。
想要跑开,身后的林雪却早已吓得一动不动。
来不及反应,6文圭便如恶狗般将其扑倒在地……
时间稍稍后退,就在那女子将酒醉的6文圭扶出花厅时,诗会上也终于有了些许火气。
说火气也有些过了,只是当初几个坐在6浩身旁的人,听了6浩之前的豪言壮语,自己几人做出的诗文又被钱弘压下,心中有些愤愤,一转头,瞧见悠然自得的6浩、许辰二人,便忍不住抱怨。
“钱兄这咏雪当真不错,江东才子之名果然不同凡响!”
“那是,钱兄好歹也是久负盛名的才子,做出这样的诗文来自是情理之中的。可不像某些从乡下地方来的人,井底之蛙一般,也敢大言不惭!真是可笑之极!”
“呵呵,这位兄弟别生气了,人家见识浅嘛!这不,瞧见咱们这么多人文思泉涌,如今知道了距离,也就一言不了!知错能改,也是识时务的人!”
“呵!不懂就别瞎叫唤!说什么夺魁,说什么一亲芳泽,凭白惹人笑话!诗?他们懂什么叫做诗吗?”
“就是!怕是连一平仄整齐的绝句都凑不出来吧!”
……
这边吵得火热,6浩原本也没打算理,只是见这帮人一言一语闹得慌,影响6大爷看美女,便转过头去,淡淡地瞅了一眼。
也就这一眼,饱含着无限鄙夷的一眼将刚才那玻璃心的才子彻底激怒了!
“你瞅啥!”这才子猛地站起身来,不高的身材俯视着6浩,怒吼道:“咋了?说你不高兴了?刚才不挺能的嘛!”
“哈哈!诸位快来看看!”这人也不知是酒劲上头还是刚才原本被绮兰姑娘看上的诗文又被钱弘压了下去,心中愈恼火,竟在此时不管不顾的爆了出来。
“都来看!就是这两个人!大言不惭,说是要一举夺魁,可到了现在,别说诗文,几句打油诗都没能凑出来!哈哈,这样的人也敢进到这诗会中来?”
“我于某人耻于为伍!”这姓于的才子愤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