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收拾行李做什么?”一清问。
“今天上午的飞机,公司昨天通知我的。我现在还得快一点,才不会迟到。”
一菲边说着,边将机票递给一清。
知道妹妹今天就要走,一清心里涌出一抹苦涩。
蹲下身去,帮着一菲收拾东西。
“对不起,早知道你走得这么着急,我昨晚……”
她是应该想尽办法逃回来的。
可是……
陆青竹那混蛋,哪里给她任何逃走的机会?
“姐,我知道你忙,可以理解的。”
一菲笑着打断一清的话,“不管怎么样都好,我只怕你累着自己。好在,最近身体没有什么大碍。”
提起身体,一清神思顿了一下。
她的肾一直不好,虽然现在手术很成功,但医生还是有提醒过她,注意节制。
可……
偏偏遇上完全不知情的陆青竹那不知餍足的恶魔。
医生的叮嘱全成了空。
“你别替心了,先操心了自己。在韩国那么冷,穿多点。”
“嗯。我知道。”一菲点头。
一清有些抱歉的望了妹妹一眼,“对不起,没能把爸爸找回来。”
一菲朝另一个房间努努嘴,“你放心,爸昨晚就回来了。现在正呼呼大睡呐。估计这段时间,他都不敢出去赌博了。”
一清完全不明就里,“出什么事了吗?”
“是莫先生帮我想的办法。”一菲没有细说,只是轻描淡写的带过。
想到什么,转身从衣橱里拿出那套莫北明买的湖蓝色礼服。
她已经叠得工工整整,套在袋子里。
“姐,改天你有空,麻烦你帮我把这个交给莫先生吧。”
“这是?”
“这是他买给我的,现在还给他。”
一菲轻松的说。其实,她在里面还附了一张小纸条,写着道歉和离开的话。
只是……
不知道他会不会注意到。
……
两姐妹一起收拾好东西后,一清送了一菲去机场。
一路上,两个人都若有所思,各自在想着各自的事。
一清亦是心事重重。
不知道陆青竹醒来,见她不在身边,会是怎么样勃然大怒。
“姐。”一菲托运好行李后,见她发呆,便转过身来唤了她一句。
一清这才猛然抽回神来。
一菲多少知道她在为谁这样失神,犹豫了下,还是说:“爸最近一定不会再去赌场的。你也不用太操心了。”
“真的不会去?”一清有些半信半疑。
如果父亲真的不去,那她也不用再受陆青竹的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