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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身体症状愈加严重。
红疹朝后颈延伸,且痒意似乎是之前的几十倍。
道路上开始出现皮肤溃烂的考生,他们双手沾着自己的肌肉组织与血液,四处寻找锋利物品。
对比床上未醒的小考生,秦墨甚至怀疑身上隐隐作祟的痒意源于心理暗示。
傍晚,寂静的酒窖里传来几声半死不活的虫鸣。
睁开眼,正好能看着斜上方的小窗户。
——黑蓝色的背景,点缀着几颗微弱的星星。
他舒口气,起身去木架挑瓶酒。
就目前形式看,考试应该快要结束于考生全员死亡。到时候,只需要手动结束考试,出考场即可。
所以接下来……睡一觉就好。
“唔……”
秦主管拎着酒瓶,朝睡眠迈开的脚步稍作停留。
半分钟后他垂下眼,才发觉自己正穷凶极恶地坐在人家床头,压着小考生两只不安分的手。
顺着那只手往下,手腕上赫赫印着几条红色的指甲印。
简直等同于无意识自虐。
算了,这是最后一次提醒他。
“戚砚,醒醒!”
再不醒,爪子就该把胳膊挠破了。
“痒…唔……”
“能不痒吗?手别乱动,又喝酒了?知道自己一杯倒还考试喝酒。”
“你…放开……痒……”
秦墨憋着半肚子火,边把身下人的两只手腕固定边懊悔不已。
怎么偏就跟他扯上关系呢?
不对,谁和他有关系?!
“让我放开?好,我现在就放手,你是死是活都——嗯……”
心脏扑通扑通击打着胸腔,可能是因为两人过于暧昧的姿势,或者说是身上惹人的痒意。
“痒……唔……”
感受到腰腹传来的摩挲,秦墨整个儿人僵硬了几秒。
“别蹭…戚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