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做饭没有?”忽然的,樊辣椒转向蒋亮他爸说。
“做了,就等着你。”
“你谈完了吧?我都饿死了!”我问,“你们谈的什么?我一句都没听懂。”
“我干嘛要告诉你?”樊辣椒站起来,看了看两边,然后拉着那个女人去了饭厅,她居然能猜到饭厅在什么方向。
饭后,樊辣椒跟我借了雷洪后就出门去了,带着那个女人和孩子。回来的时候却只有她和雷洪两个人,那个女人和孩子不见了!我有问她,无奈她什么都不肯告诉我,说困了,想回去睡觉了,不过她仍然没关门,我还是和她一起睡,抱着她,仿佛回到了过去的那些日子……
她仿佛真的想通了、接受了,给人的感觉就是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我逐渐也明白过来。那天在黄小淑家里,必定是她让黄小淑问我问题的。那时候估计她是在做决定,要不要帮我们,要不要帮大家。或者直接说明白一些,值得不值得来苏格兰冒险,而且用十年的捆绑,帮道拉家族赚十亿。
最终,她做出了一个愿意的决定,然后开始准备,接着没多久就到了苏格兰。她应该那时候已经想清楚,与道拉公主
的叔叔合起来演戏,是最后一次给自己理由。我就觉得很惊险,如果我当时和她斗气,或许我太顾及自己的自尊感受,而在黄小淑家里说了假话,说不爱她了,不管她了,那么事情肯定是另一种结果。
无论如何,这是个好女人,在这件事里她是感性的。
第二天,我和樊辣椒、雷洪,坐上了飞往香港的班机,在飞机里我们谈了许多,在研究那边的一些事情。昨天晚上,以及今天早上我都收到许多关于那边的消息,我以为樊辣椒不知道,原来她都知道,我告诉她的时候,她甚至连对策都已经想好,让人冷汗。她有眼线,到底是谁,我不知道,不过能肯定不是孙莹。
“这次无论如何不能再心慈手软,该灭的全部都要灭掉,一劳永逸。”
“你是总策划,你说了算。”我在想一个问题,有她在身边,显得自己特没用,但必须承认的一个事实是,我想不到那么精致的打击敌人的计划。或许,用自己的方式,最后我一样能赢,但却不能和她一样,以最小的代价赢出。
“我只是帮你策划,具体要怎么样还是你自己说了算,你可以不接受我的建议,但是你必须先去想好怎么承担后果。”樊辣椒说,她说这些的时候,目光已经不是在我身上,而是盯着杂志,此时飞机已经快到香港。
下了飞机,我看见、冰姑姑,以及一个男人,这是万先生派的保护冰姑姑的男人,看着就感觉很是踏实的一个人。
“若玲。”看见樊辣椒,冰姑姑明显很激动。
“姐。”樊辣椒她也不是完全平静。
一句简单的交流之后,她们抱在了一起,抱得那么紧,就像那次在医院里一样。区别是这次她们没哭,至少樊辣椒没有哭。冰姑姑……不算哭吧,她流出了眼泪,就那么几滴,分开了,擦干净,然后就又笑了起来,是那种和我一起时没有的笑容,与爱情无关的笑容,那是亲情,亲人相逢的喜悦,带着那么点点的伤感和庆幸。
“走吧!”樊辣椒说。
“嗯,我们回家。”冰姑姑说。
她们拉着手走了出去,我走后面,看着她们的背影。
看着这对姐妹的背影,我心里产生了奇怪想法,或者说烦恼。如果我和她们走在一起,我该拉着谁的手?是一边拉一个吗?而如果梁佳也在呢?难道我背着她?这一刻,我能够想到,新的问题就要产生了,这是一个无法去找到平衡方法的问题,我应该怎么对她们……
到了外面,在一辆熟识的子弹头里,我看见了大肚子的梁佳。还有我的好哥们、兄弟,一个大病初愈,本该在新加坡养病,而不是香港的人,蒋亮。
“你怎么在这里?”我好惊讶,当然也有喜悦,心里的感觉很复杂,我正想他呢!
“我怎么听着觉得我不能在这里?”蒋亮笑道,“香港是你家的?”
“不是,而是,为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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