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尽量做到这样吧!”樊辣椒叹了口气,“除了这样也没别的办法,蒋冰是我姐,我不可能……更不会去做些伤害她的事情,与其几个人痛苦倒不如一个人去承受。近来我不理你正因为我想到了这些,我不想越踩越深以致无法自拔,你应该要明白,你应该配合我,然后慢慢淡忘,而不是纠缠不放,你这样会令我很烦恼很难受你知道么?”
我说不出话,樊辣椒说这些我能想到,我猜到她的想法。冰姑姑的想法我也能猜到,这俩姐妹都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一块去了,都想无私的让对方。我夹在中间,找樊辣椒她说我给她难受,找冰姑姑……冰姑姑不理睬我,我能怎么办?我比她们更难受。
“你没话要说?”樊辣椒问。
我摇了摇头,说也白说,樊辣椒决定了的事情基本上很难做出改变。算了吧,难道我告诉她冰姑姑跟她想法一样?我说出来又无法改变结果,我宁愿沉默。
“谢谢你对我的尊重,你不说是好的,就这样吧!”樊辣椒指了指门外,“你可以走了,我还是习惯和纪若兰一起!”
赶我走?
我看着樊辣椒,我从她眼里看见了决绝,看见了她对我的恳求。
所以,我真的应该走。
我没有立刻回自己病房,我突然觉得好无力,坐在了走廊的椅子里,抓着自己脑袋。其实我心里是难受的,但我知道没办法,有些事情我必须去接受。
坐了好几分钟,习惯性摸口袋,没发现有烟,我叹了口气,往病房走。
“怎么回来了?”看见我回来,没睡的纪若兰惊讶道。
“那边不欢迎我,我不回来我去什么地方?”
“你……回来赶我走?”纪若兰郁闷的表情,“黄琼还没买吃的回来。”
“我刚被赶走,回来赶你,很公平。”我勉强笑了下,坐在椅子里,“你只有回去那边吃了!或者和我一起吃。”说完,我掏出手机给黄琼发短信,让他给我买包烟回来。
和纪若兰瞎聊了十几分钟,黄琼提着一袋子食物回来了,都是蛋糕面包之类,还有饮料,以及我的香烟。香港的香烟,黄琼说贵死了,稍微好点的都要一百多一包。
“一百多而已,你老板现在钱多了,过阵子更多,所以……”纪若兰突然闭上嘴巴,转而道,“不说了,饿了,快给我蛋糕,我要黑色那只,对,就那只,还有牛奶,酸的。”
“纪若兰你说过阵子……什么意思?”
“没意思,现在不是有钱的更有钱没钱的更没钱么?社会风气问题。”纪若兰说。
我哦了一声,没再说话,抽我的烟!
“我看我还是回那边吃吧,随便给樊总带点。”纪若兰下床,随便拿了两瓶饮料、两块蛋糕,飞快离开我的病房。
“她……怎么了?”黄琼问。
“我怎么知道,你那么八卦你去问她,别问我。”我毛躁道,很奇怪,我干嘛要
对黄琼毛躁?
黄琼一脸冤枉。
“走了,不住了,我们去住酒店。”
“住酒店?现在吗?”黄琼看看时间,“现在……已经……好吧,要不要告诉……纪总一声?”
“你爱去就去,别什么事都问我。”
黄琼哦了一声出去了,他去告诉纪若兰一声也好,樊辣椒能听见,如果她毫无反应不闻不问,我觉得我可以安息了!如果她有反应,还关心我去留问题她还不至于那么无情,她还是不舍,她只是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压抑自己的空间,把我驱逐出去。
几分钟后,黄琼走回来,我问她怎么样,她说纪若兰让我们小心点。
“樊辣椒呢?”
“她……让你别回来了,不想……”
“我知道了,不用说了,我们走吧!”我就是给自己找难受,现在好了,断了绝了释怀了!
办理了出院手续,离开医院,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心情糟透了!我们盲目的走着,走了好几条街才看到一个比较好的酒店。和黄琼走进去,开了个套间,香港旅业贵死了,一个套间就要两千五人民币一晚。
黄琼洗完澡去睡了,我则无聊地坐在阳台的椅子里抽烟。想了许久,我觉得有必要给冰姑姑打个电话,于是我打了,她那边现在才十点多,她没睡,她接了……
“在做什么?”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