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娥答道:「想便想,只是怪羞人的。」
娇娘道:「你到了那快 处只怕连这羞都忘了。」
俊娥又道:「我看金小官人风流俊俏,你我姐妹二人若嫁了他时,郎才女貌,岂不今生这幸。」
娇娘道:「我心中也有此意。」
俊娥道:「但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不败露名节。妹妹你想想是也不是?」
娇娘道:「我看金郎是个读书君子,言行相顾,定然不是无义之徒,我去和他说,好叫他对天盟誓,订成
百年夫妇,咱叁人白头到老,岂不是件好事。」
俊娥道:「果然好,此一作,却是妙极了。」
娇娘道:「还有一事与姐姐商量。」
俊娥道:「妹妹又有何事?」
娇娘道:「我家爹妈只生得妈家一个,尚乏子嗣,我姑姑又生得姐姐自已一个,也是乏子嗣,依妹妹的愚见
不如对金郎言明,咱姐妹二人嫁于他时,叫他的母亲与我姑姑咱叁家同居在妹妹家,全当作招赘为婿,到後
()
来咱姐妹二人别了生上叁个儿子,咱叁家皆有接绪不断的根,基岂不是万分之美。」
俊娥道:「妹妹诚奇才也,何不快产与金小官人商量此,停当了那时咱再彼取乐也是不迟,若商议不成,等
败名节的事,你且就死也是不作他的。」
娇娘道:「姐姐只管放心,这一概的事体全放在妹妹身上,再商量不停当之理。」
当下遂别了俊娥走到书房见了金华。
这金尝与丫环入到热闹中间,娇娘道:「你这个小妮子吃着甜头了。」
金华见了娇娘便把丫环放开了手,从丫环这腿缝里把阳物拔出来,把娇娘抱在床上,又口对口儿唧咂了一会
,娇扎娘自已把裤儿脱到定 以下。
金华又把娇娘的裤儿使手一顿,直顿到金莲以下,用手把阳物放到娇娘阴沪门口,又从口取了些津液,抹在
Gui头上边。
娇娘的淫心陡起,便与金华亲个嘴道:「我的肉肉,便快那东西入里头罢,我等的心急了。」
金华亦捧娇娘的脸来亲个嘴道:「我的娇娇,你又等的心急了麽,你这心急还是小事,我这心急才是大事哩。」
娇娘道:「我的肉肉,你把那心急处对我说说。」
金华道:「我这心急不是咽为,却是因为你这个小 子甚是窄小,不能急进。」
娇娘道:「我的肉肉,你说我这东西窄小,你看你那东西也未免甚大了些否。」
金华道:「我的娇娇,我已知道甚大,只是没一点法儿叫他小些哩。」
娇娘道:「夜里他怎麽进去来?」
金华道:「我的娇娇,你也不知我花了多少功夫,其初入你的时候,你便叫疼叫痒,我也不忍得残忍了,无
奈何,只得遂着你的性儿,入了半一人好入进一少半,你又屡次告饶,我又瓣用力入你了。我有心肠怎奈我
那一腔的欲火难消,急的我心中如刺扎的一般,这阳物的欲火一点不能发泄,把这个阳物硬了一个铁打的棍
似的,几乎连皮都崩了。及至到了连入根去的时候,抽了半晌欲火泄了,那时不但我的娇娇有入骨的快活,
我这浑身也是从骨缝里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