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刚继续说:“形象可以相象,但是两个人的气质不可能完全一样,你到哪里去找和父亲气质一样的人来?再说就是同一个人,不同的年龄阶段他的气质也会有变化。”
古雅似乎有些明白了,端起酒杯说:“谢谢你。”
志刚想,响鼓不用重捶敲。不要再敲打了,便说:“我们一起喝吧。不打不相识,下次请你们到我那边去做客。”
古雅喝干杯中酒,又给大家倒上,问志刚:“你说,我怎样调整才能找到合适的男朋友?”
“放宽心态,包容一切。我问你,如果你将来结婚了,丈夫在外面有相好的女人,你会理解吗?”
“不理解。我会想办法拆散他们。”
“你就不会想一想,你丈夫为什么会是这样?不想一想,或许有你的问题吗?”
“他在外面有女人,怎么会是我有问题?”
“所以说,对别人要宽容一些,你才能理解他。绝大多数离婚的都是一方把另一方推出去的,自己拆散了家庭,还以为是在挽救家庭。”
“我还是不理解。”古雅摇摇头。
“你可以好好想想父母为什么离婚。是不是你母亲所作所为等于把你父亲往外推?”
古雅想想说:“从结果来看是的,但我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你父亲这样做是果不是因。你应该问你母亲为什么要这样做。”
古雅手里端着酒杯在沉思,志刚决定给她最后一击:“你在意的不是父亲比春儿大多少,而是和她上床了。你是在嫉妒。”
古雅独自喝干了一杯酒。
告别古氏父女,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志刚喝了酒,现在不能开车,便和春儿在校园里散步。志刚一直向往大学生活,对校园里的一切都感到新鲜。迎面走过一张张年轻的面孔,充满青春活力,让他感
觉自己有些老了。他想,是不是真的该考虑结婚了?他想起了井儿,便问春儿:“井儿现在好吗?”
“她怀孕了。你不知道吗?”
“怀孕了?什么时候怀的?”
“都五个多月了。”志刚想起上次和井儿,没有采取措施,就是想让井儿怀孕。可是,此后不久,天明就由夏青治好了毛病,如果井儿是这段时间怀孕的,恐怕真搞不清孩子是谁的。他决定去贵州
一趟,找井儿问清楚。
第二天,志刚对兰花说:“你和我一起去贵州出趟差怎么样?”
兰花问:“去考察酒厂?是想井儿了吧?”
志刚默认了,说:“井儿怀孕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的时候,你刚住院,所以一直没告诉你。”
志刚悄悄地说:“那孩子有可能是我的。”
“真的?能确定吗?”
“不能确定。所以我要去看看。”
“那好。我和你一起去。”
他们见到井儿的时候,井儿的肚子已经看得出来了。井儿和王伟峰陪着他们在厂里视察,志刚说:“井儿,你不要陪我们了,去休息吧。”
井儿说:“没关系,离生孩子还早呢。现在这时候最需要锻炼。”
兰花说:“井儿说的对。你没结婚哪里知道。”
志刚对酒厂的状况很满意,对兰花说:“你对伟峰的什么安排?”
“让他再坚持一段时间。等井儿生过孩子上班了,就把他调回上海。”
“好。这小伙子可以加点担子了。”
他们离开酒厂,到了志刚和兰花住的酒店。兰花有意给志刚和井儿一点时间,把王伟峰带到她的房间去了。
门一关上,志刚就抱住井儿亲吻,问道:“井儿,孩子是不是我的?”
井儿说:“我也不知道。那次和你做过以后,很快天明就恢复了,然后我才发现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