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这辈子恐怕是没希望了。”
“他今天晚上在家烧菜,想请你和我去吃饭。去不去?”
“他就是想和我复婚,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
“这个世界就是变化快。走吧,我们一起去。到那里你就知道了。”
“他为什么不自己找我?”
“哟!你还端着架子哪。他不是也一样端着吗,不好意思呗。”
她们开一辆车到了夏青原来的家。胡克明已经把菜烧好端上桌了,连酒都倒好,正等着她们。
“这是邻村酱香老酒。”沈琼说,“是贵玲送给你的?”
“是啊。”胡克明说,“给她老公开了一刀,她请我吃饭,还从此免费供应我酒喝。”
夏青有些奇怪地问:“我给你打几次电话都请不动你,贵玲是怎么请动你的?”
“厉害。”胡克明摇摇头说,“贵玲厉害,沈琼也厉害。你的这些朋友都厉害。”
“哪里厉害?”沈琼问,“是喝酒厉害还是在床上厉害?”
夏青心里一紧,没想到沈琼说话这么大胆,怕胡克明不高兴,却见胡克明像没听见似的,端起酒杯说:“夏青,我先向你道歉。是我自私了,不该因为那个原因就要和你离婚。”
夏青更奇怪了,说:“你们把我弄懵了。你说清楚,不说清楚这酒我不喝。”
沈琼抢着说:“我来说。你这位老夫子现在已经愧过自新了,立志重新做人,享受人生。”
她俯在夏青耳朵边说:“他真的想和你复婚。不要再端着了,给他点面子。”
夏青想想也是,他都道歉了,给他面子吧,便把酒喝了。
或许是因为已经离婚的原因,夏青觉得胡克明好像变了个人,变陌生了。过去他绝口不提男女关系、性生活的话题,甚至别人说都反对,可今天沈琼说些明显有内容的话,他不但不反感,有时还附和几句。
吃过饭,沈琼说:“我就不陪你们了,晚上还要赶一篇稿子。”
她把夏青放在桌上的车钥匙拿过来说:“今天车给我开走吧。”
沈琼像一阵风似地走了。夏青和胡克明面面相觑。胡克明有些紧张地说:“夏青,我真心向你道歉,我们复婚吧?”
“为什么?你得让我明白。”
“实话告诉你,我和沈琼上过床了。”
“真的?”夏青无论如何不相信他会干这事。
“真的。她让我懂了我首先是个男人,然后才是外科大夫,而不是反过来。”
“结婚这么多年我都不能让你懂,她和你上一次床你就懂了,看来我们离婚是对的。责任在我。”
胡克明觉得自己的嘴太笨,便一把抱起夏青往卧室走,说:“我说不清楚,做给你看。我要让你来高潮。”
结婚这么多年,胡克明从来没有这么粗鲁地对待夏青,却反而使夏青更冲动,比以往任何想和他时都冲动。
胡克明在床上的动作与以前大不相同,夏青想:“他和沈琼远远不只一次,这小骚货把看家功夫都教给他了。”
胡克明前所未有地把夏青从头吻到脚,然后轻舔着蚌肉,这个原本死硬的夫子肯屈就做这事,比志刚做还让她兴奋。她也是一反常态地完全展开自己,她知道这一展开就一定会有高潮。
开天辟地头一回,他们俩同时达到高潮。胡克明说:“今天我才知道你有多么美妙。”
夏青气恼地说:“不是我,是女人有多么美妙吧?潘多拉盒子打开了。看样子将来我只是你许多女人中的一个了。”
胡克明认真地说:“或许是,但是最重要的一个。”(小农民的桃花运:打工小子艳遇记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