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满在吴月芝那守了几天,看她真太累,也没日她,等他这天回家,就遇上了喜婶。
“日子推算好了,八月第四周的第五天……”
“到底是哪天?”
“农历七月一,公历是八月二十七,那天宜结婚,时辰呢,也推算出来了,就在午时进洞房……”
这些李小满闲来无事瞧,也都知道一些。
但喜婶
是李庄有名的媒婆,这事得她来办,才能叫喜庆。
黄桂花听着就连连点头说好,这还就四十来天的事了,到时两家就能做一家。
李水根抽着烟说:“彩礼你看咋备置?”
“彩礼我得去问问二妮家,你们就安心吧,二妮家不会多要。”
“那难说,我家就小满一个,可二妮家上头还有个大牛呢,那不得帮大牛想着他以后的彩礼咋办?”
黄桂花说着,李小满就笑:“二妮家也挺有钱的了,这还用多想这个?二妮娶过来,就是咱家的人,但她也会时常会家去看叔叔婶婶,那彩礼就取个吉祥,还真像老沈家一样,为个彩礼一家人都吵翻了?还要四处借钱?”
“这话说得对,”李水根弹着烟灰说,“那沈家最后把媳妇取进去,然后呢?就拿她像牲口一样使唤,恨不得把那彩礼给使唤回来,还不许她回娘家,你说,这算咋回事?”
黄桂花也点头:“这村里婆媳不对付有一半就因为这个,不过,喜婶,咱家也不是缺这两个钱啊,这点你得跟二妮家说明白。”
“识得,识得。”喜婶笑盈盈的接过黄桂花递来的红包,揣在怀里就先告辞去二妮家了。
“那水洼子挖得怎样了?”李水根问说。
“要月底了,全部挖通,还要引河里的水,下面还要再挖深些,还要清理一些水草,到时好放网箱,”李小满蹲在地上逗阿黄,“这要能做好,月芝婶那边一年下来又得多个二三十万的收益。”
“嗬!你这浑小子,有这收益,你咋不想着家里?”
“咱家也不会养鱼,我也没那精神顾,我就要去市里念书了,哪有时间打理这些。”
“这倒也是。”
李水根咂巴着嘴,又想起那上百亩的水洼子,心里就疼,这要十万块也好啊,五万,还不够一年下来的接待费的。
正要说李小满,他就起身跑去赵秀英那去了。
东婶回来还没来过,就瞧虎子在院子里踢个足球,还是崭新的,玲玲坐在台阶那啃着雪糕。这时才瞧出她是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平常不说她做小姐的时候,就是做那农家乐,也都是风风火火的,说一不二的性子。
这下瞧她,那穿着短裙也不遮掩就那样叉开腿在台阶那。
上身也薄得就像裹了层纱似的,那丰满的胸部就几乎能瞧个透,这边好在大牛不来了,要不然光瞧她这样,根本把持不住。
李小满还好,可也舔着嘴唇就走上去,挨着她坐下说:“你诱惑谁呢。”
“还能有谁,不就是你。”
玲玲靠着他,又拿雪糕给他吃。
这都是农家乐那边冰箱里放着的,给来玩的客人买的,她是老板拿了几根回家,这边也买了台冰箱,为的是夏天能存些冷饮。
就是冰的井水那也好喝,这井压水可比矿泉水都甘甜。
舔了口就塞到玲玲嘴里,低声在她耳边说:“雪糕也能玩?那不粘死了?”
玲玲吃吃的笑,就转头在他脸上亲了下:“你想试试就进屋啊。”
“我要等东婶回来,让你娘儿俩一块来。”
玲玲就白他眼:“鲁叔也过来了,你还敢胡来,不怕鲁叔发飚?”
“鲁敬也过来了?”
李小满一愣,玲玲就点头:“跟过来了,还说要是日子合适,下个月就成亲。”
李小满心中五味杂陈,但还是坦然的一笑:“那就等秀英回来,你俩一块来。”
玲玲推他一把,就站起来,看虎子跑出院子了,拿着裙子就将李小满的脑袋给罩住。(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