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赵长安等了五六分钟,就看到张小雪家里写着烟酒门市部的门面房卷闸门打开了一扇,穿着白色羽绒袄的张小雪和一个中年妇女走了出来。
他还看到在二楼另外一间亮着灯的房间窗户那里,一个中年男人站在窗帘后面,通过两条窗帘之间的缝隙朝着外边望。
不用问就能知道是张小雪的父亲,想必觉得这时候一家人都跑出来不合适,所以躲在二楼观察。
“你得车子在门口停了都两个小时了,我和我爸妈还说是不是谁个喝醉了开不了车睡着了,车子熄火了咱们这里晚上的气温还是零下,可别冻着了。我妈还说再等一会要是还没动静就过来看看,没想到是你。”
张小雪笑靥如花,在她的脸上丝毫看不到经历过两次男人,被骗玩甩了两次留下的一点创伤。
而且之前她在高中的时候,显然还没有长开,属于那种没胸没屁股就是一个苗条干瘦个子有点矮的普通黄毛丫头,经过这四年的变化,身体发育到了,再加上经过了两个男人的滋润,这时候已经完全长开,变得略带小少妇的迷人味道。
就像在未来有些女大学生砸短视频上说自己还是一个大学生,怎么小妈味这么重,其实她为什么小妈味这么重,她心里面比谁都明镜。
“阿姨好。”
赵长安先笑着和张小雪的母亲打招呼。
“在下面怎么不进去坐坐,我和小雪和她爸三个人无聊的看电视,你要进屋也已凑一桌打牌消磨时间。”
张小雪的母亲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车子挂着的车牌号,以及车子前窗贴着的几张通行和建委所属证明。
不禁脸上的笑容更盛:“进屋去坐坐,我给你煮一碗炒米荷包蛋。”
“妈,这年头谁还喜欢喝炒米荷包蛋,以为是我还是小孩子那时候。”
张小雪反对着:“就是咱家做的米酒都比这好喝。”
张小雪母亲的话和笑容,不禁让赵长安有点恍惚,记忆里几岁的时候,过年走亲戚所受到的最高规格的接待,就是一大碗炒米荷包蛋里面放足了雪花一样的白糖,用开水冲着喝。
还有给糖和鞭炮也是几颗糖和拆下来的几个炮,要是能给一小鞭几十个的炮,那是多好的亲戚,才能享受到的高规格待遇。
按照张小雪她们的时间线来计算,这才十来年的时间,国内的经济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赵长安父亲的这辆专车,挂的是豫S山城市车辆的属地牌照,号码很普通,不显山显水。
不过张小雪的母亲赵长安记得好像是在区交管里面的一个单位上班,可能对市里面一些重要单位和领导的车牌号比较有印象,知道这辆车子是父亲赵书彬的专车。
在山城市这个地面上,冯建飞,段凤清,这类人的车牌号,对很多体制里面的人来说自然是一清二楚。
然而对于赵书彬来说,他虽然只是一个处级的职务,然而山城市这几年得益于房地产和大基建,发展的很快。
而所有的建设项目,都需要得到建委的审批,可以说权利和利益非常的大,属于一个除了财政局之外的一个财神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