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海底针,这根本就还是谬论。
褚霄的心事,才是海底针,她一点都猜不透。
再不情愿,她还是挪步到了褚霄面前。
花兰勾起一抹自认为很乖的笑,“你想问我什么?”
“你是不是去我书房了?”
花兰温言,倏地将两瓣唇抿得紧紧的。
她明天要做的事情,可一点都不能告诉褚霄。
否则,褚霄会发天大的火的。
到时候不仅不能出国陪褚叔叔,还会被褚霄罚写一几千字的悔过书。
得不偿失。
只要不开口,褚霄就什么都不会知道。
褚霄是什么人啊?
花兰又那么单纯,什么心思都在脸上。
他一看,就知道该怎么让花兰开口。
“在京市,这么晚,你能找的人,除了安小月,还有谁?”
褚霄自问自答。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看过我电脑,出去这么长的时间,肯定是给安小月打电话。
并且,你上上周才来的月经。”
褚霄不紧不慢地说着,花兰的圆脸儿,涨得通红。
她生气地冷哼,“既然你都知道了,你还套我话。”
“你撒谎骗我,你还有理了。”
褚霄语气威严,锐利的眸子盯着她。
花兰本就委屈,褚霄又严厉得像个长辈一般,她遇强则强,脾气也上来了。
“我为什么要撒谎骗你呀,还不是因为你下午垮着个脸回来,我以后你出什么事了。
你不说,我只有等你洗澡的时候,去你书房找答案。
那我哪里知道你看的是有关安乐死的资料嘛,我全部都猜到了,我总得找小月问清楚。
不说我下楼买卫生棉,我怎么出得了门给小月打电话。”
花兰说着说着,委屈的泪水就流了出来。
“要不是因为喜欢你,要不是太了解你,我才不要大晚上出去吹冷风,关心你的事情呢!”
“要是你也像傅总和小月一样坦诚相待,什么事情都告诉我,我用得着这么费心吗?一天猜来猜去,我本来就不聪明,脑细胞还死这么多。。。。。。”
花兰边哭边说,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