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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算我不想打草惊蛇，想要先杀人，再找回尸骨。”

“那么两年时间，身为一个女人，还不懂如何驯兽，我是如何做到训练出一条狼，做到指挥二百米外，指挥野狼进入小区……准确的攻击目标？”

“除非……凶手不是姜慧颖，重新推理！”

“假如……我是凶手，我为什么要杀害当年的兄弟会成员？并且，我还不是被害人的亲人，等等……不是亲人？”

肖御猛地抬起头，想到了什么。

“23年前的被害人姜慧婷，是兄弟会成员甘玉珍的好姐妹？”

“既然甘玉珍有好姐妹，其他成员也有可能有朋友。那么23年前的被害人姜慧婷……就没有朋友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被害人姜慧婷身边的某个人，通过某种办法，知道了姜慧婷有可能是被兄弟会的人……为其报仇？”

“能去给姜慧婷报仇的人，还不是亲人，是最亲密的人吧？”

“会是……男朋友？”

……

审讯室。

“23年前，你们兄弟会五人汇集喝酒，甘玉珍把他的小姐妹，也就是被害人姜慧婷叫来。”

肖御瞅着嫌疑人方杰，冷声问道：“姜慧婷你们都认识吗？”

“当然认识了。”

方杰点头，“她也是我们的同学，还是……我们班的班花！”

班花，十八岁，会没有追求者吗……肖御眨动了一下冷厉的眼眸，“当时，她有男朋友吗？”

“这……”

方杰努力回忆，“我有些记不住了，好像有个人追她，但不是我们班级的，具体是谁我记不清了。只知道，那时候姜慧婷好像跟谁走的比较进。”

二十多年了。

人的记忆能力是有限的。

但方杰这番话已经足够了……肖御继续问道：“和姜慧婷走得很近的那个人，是不是和你们当年兄弟会的人，走得也比较近？比如说，邢楚阳和甘玉珍？”

为什么要这么问？

因为邢楚阳和甘玉珍这对夫妇有问题。

他们为什么要去找断了二十年联系的三名兄弟会成员？

并且……害他们？

正常人，会无缘无故去拿毒榀害人？

邢楚阳和甘玉珍让当年的三个小伙伴沾染上毒榀，这不就是在害人？

原本他们五个人因为一起案件，都是栓在绳子上的五个蚂蚱。

各不相见才是最好。

你这么害别人，就不怕人家怒了。

把当年（abef）的事情抖出来？

“啊？”

方杰有些苦恼，努力去会想，突然眼睛一亮，“我想起来，的确有这么个人。没错，他和姜慧婷的关系很好，也和邢楚阳走的很近。当初我们的兄弟会，还是学人家的。那个人，在学校里和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