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沈浪看着眼前的家伙,一阵懵逼。
兄弟,我拿你当伙计,你拿我当憨瓜吗。
这是马?
哈登显然对手下的办事能力非常满意。
"啊!”
“怎么样,特意挑了一匹最强壮的马,应该能追上那帮偷猎者吧。
"
沈浪无语的说不出话。
面前站着的哥们,牛头马脸羊须,肩宽屁股小。
正儿八经的地府使者的模样。
不是角马,还能是什么?
“哈登,看来我得给你科普一下子了。”
“这兄弟虽然叫角马,但在我们人类社会中,称呼它为偶蹄目、牛科、狷羚亚科。”
哈登被一系列名词搞晕了。
“简单点说,它是一只大型羚羊,就是长的像马又像牛而已。”
“我去!这么复杂的吗?我们喊了几百年都是角马啊!它特么原来是一只羚羊?”
沈浪尴尬笑笑,表示还真是这样。
羚羊是肯定不能骑得。
这哥们虽然一脸桀骜不驯,地狱使者的凶样。
可根本无法持续跑动。
要不了十几公里就要停下来休息喝水,睡觉上厕所,完全不是坐骑良选。
“得了,你等等,我给你再找个过来!”
哈登不服气的再次发出次声波。
没一会,沈浪看着眼前的斑马,彻底麻了。
“这回是了吧!斑马,你要再说不是马,我能给你急眼。”
沈浪呼了口气。
“算是吧,兄弟。”
这解释起来就比较复杂了。
斑马是不是马,还真是。
不过它是唯一无法被驯化的马。
这涉及到新娘是不是娘,蜗牛是不是牛、酱油是不是油的复杂哲学问题。
斑马由于特殊的胆小暴躁特点,一直只被用来当做观赏动物。
它有个毛病。
每过十几分钟,必须鸣叫一声,发出类似驴的亢奋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