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局,我又没参与盘查,更没参与抓捕,晚上的庆功酒我就不喝了。”
韩渝话音刚落,齐局就哈哈笑道:“说的好像你参与了盘查抓捕就敢喝酒似的。别担心,晚上不会灌你酒,我们喝酒,你可以喝饮料。”
“不合适,晚上是庆功宴,我寸功未立,甚至都不是分局民警,我参加算什么?”
“要不是你带小鱼去帮陵海公安局找杀人凶器,小鱼哪想到这一茬?在盘查时又怎会想到诈楼下那个老家伙?所以说你是有功的,没你我们就没这么大收获。”
齐局笑了笑,想想又意味深长地来了句:“再说你又不是外人,你很快就要归队。”
小鱼没想到竟能亲手抓获一个杀人犯,越想越激动,拉着韩渝道:“咸鱼干,今天别走了,晚上一起吃饭,你不在没意思。”
小鱼放了颗卫星,咸鱼很快就能“归队”,长航分局的力量很快就能得到进一步加强。
齐局是真高兴,指着咸鱼道:“听见没有,晚上就这么定了。”,!
也要赶紧向你们局领导汇报。”
“哦,我这就汇报。”
可能在白龙港呆久了,要不是韩渝提醒,小鱼真想不到这一茬。
等韩渝开着小轻骑火急火燎地赶到客运码头时,值班的协警说嫌疑人已经押送去了分局。刑侦支队的蒋支和柳支来过,小鱼和老徐都跟着去了。
韩渝搞清楚情况,马不停蹄追到长航分局。
停好小轻骑跑进大厅一看,值班室左侧的走廊里站满了人。
“会长,你终于来了,齐局、蒋支和小鱼都在里面。”
“好的,谢谢。”
韩渝跟老单位的同事们打个招呼,挤进接待室。
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农民正蹲在墙角里,双手被铐上了。
蒋支正在盘问,柳贵祥在做笔录,齐局坐在边上旁听,小鱼站在齐局身后,见韩渝来了,他挤眉弄眼,一脸得意。
“你为什么杀张老头?”
“他老不正经,他是个老流氓!”
“他怎么老不正经了,他耍什么流氓?”蒋有为追问道。
刚刚过去的一个多月,李树根过得提心吊胆,现在被公安抓了,反而没之前那么害怕,气呼呼地说:“他个老不死的勾引我婆娘,把我婆娘骗到鱼棚里跟他睡觉,我不杀他杀谁?不杀掉他,万一传出去让我怎么抬头做人?”
这么大年纪居然也会因为情感纠纷杀人。
蒋大为觉得不可思议,定定心神问:“你……你婆娘今年多大?”
“五十六。”
“张老头是怎么勾引你婆娘的?”
“他不只是看拦网,也倒笼网,三天两头给我婆娘送鱼,我婆娘也不是个好东西,就喜欢占小便宜,占着占着就上了他的床。”
“所以你怀恨在心,要杀掉他。”
“他不该死吗?都六十好几了,还干这见不得人的事。“
“你是怎么杀他的?”
“用刀杀的。”
“什么时候杀的?”
“初八夜里。”
“为什么选择初八夜里去杀张老头?”
“初八下午,我婆娘说他一个人看渔网可怜,还要去给他送吃的,我气不过,跟我婆娘吵了一架,她收拾衣裳去我女儿家,说不跟我过了。”
蒋有为追问道:“然后呢?”
李树根恨恨地说:“我越想越气,就去磨刀,等到下半夜,去鱼棚把他杀了。”
“说具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