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成的双眸有些失神,但他终是在来人的再次询问下虚声吐道“进…”
他咽了咽喉,吸进一气扬声吐道“进来。”
房门随之打开,停顿的是来人的脚步,不停的是两具肉体纠缠的声响。
潘成看见一张模糊的脸,其上浮现错愕的神情,又匆匆垂下。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推车滚轮的声响里越发响亮,一下比一下清脆。
来人快步走向餐桌,着手摆桌,那模样看上去似强装镇定,又似想赶快结束眼前的工作。
“今天不报菜品吗?”白博慢悠悠地问道,挺腰又是一撞,撞得潘成漏出一声轻吟。
来人捧碟的手不禁顿了顿,不过一息又恢复动作,他尽可能地保持平静的状态摆桌,又一样样报上菜名、做着介绍,就像他此前无数个日日夜夜里一般敬业。
来人能够保持平静,潘成却没办法再保持安静,他没办法在白博愈演愈烈的冲撞下一直一声不吭,闷哼与轻吟随着那肉体碰撞的声音盘旋在房内,伴着那一声一句敬业的介绍。
潘成在各种因素的影响下难耐不已,身体状态早已不受控,他的身体绷得太紧又太亢奋,精神上碍于第三人在场又无法完全放松,身体里堆积的快感就像被迫走进笼里的野兽,它咆哮着却迟迟不敢冲破那没有上锁的笼门。
强忍高潮的他咬得自己的后牙槽发麻,嘴角早在强憋呻吟时被自己咬破,半干的血液挂其上,衬得那张紧皱的脸更为诱人。
菜品介绍终于接近尾声,白博随之抬手攥住潘后脑的发丝,他边挺腰边说道“红酒可以吗?”
潘成呜咽一声,他颤抖着身体稍稍打开双唇,哑声吐道“可…可以的…”
来人没能听清潘成的话却是把白博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他听不见潘成的回答亦没听见白博再说什么便无声地推着空车离开房间。
一声重重的闷哼随着房门的闭合吐出,潘成紧抿双唇细颤着身体一点点流出那些积压在体内的快感,那一点又一点,一丝又一丝。
浊白顺着性器滑落又随着晃荡的身体滴落,白斑的黑蛇被染上成片的白。
潘成混沌的大脑因为那五指而瞬间清醒,他颤着双唇虚声吐道“对不起…我错了…”
他强忍想要喊叫的冲动,只因那五指正不停玩弄着他过分敏感的性器,那样强烈的刺激伴着体内不停的快感让他变得有些痛苦,挂着干涸血渍的嘴角再次被他咬破,但他仍没能咬住那些变了调的呻吟。
那五指伴着冲撞不断地揉搓折磨潘成的神经,他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攥起,骨节透着白,似下一秒就会刺出骨头来。
白博就似知道潘成的心理状态般,他在潘成快要坚持不下去时便松开了五指,专心地捏住那截腰深深地埋进其体内,似要推开其里的五脏六腑般。
潘成被撞得微微吐舌,眼帘稍垂,双眸不受控地往后翻去,他的世界被撞得天翻地覆,就像他那被搅得乱七八糟的肉道。
胀痛伴着发麻的酥爽让他的身体不自觉地放松,连那紧攥的双手都舒展开来。
他终是承不住那激烈的冲撞,身体一点点失力,似濒死的鱼无力地在岸边苟延残喘。
这一幕落在白博眼里是那般让他体热,他在那快速的抽动下射进潘成体内,一股接一股,直到腰臀缓缓停下。
他稍显粗促地喘着气合了合眸,顺着视线所及朝潘成俯身而去,脑袋蹭过那汗湿的耳后又压在对方头上,他含笑轻吐道“知道你乖,但没想到你这么乖,我该怎么奖励你呢?”
那濒死的鱼似忽然打挺回到水里般活了过来。
潘成动了动眉心哑着嗓子唤道“主人…”
“嗯?”白博轻声应道,他稍稍抬头看向潘成,眉眼被那未散尽的情欲衬得有些柔和。
“您可以回答我一些问题吗?作为奖励…”潘成轻声说道,他稍稍抬起下巴似想要去蹭白博般,双眼合了又睁却没试图去找对方,不知是心虚还是不想收获失落。
“好。”白博轻飘飘地吐道,随即抬腰起身,双手顺着潘成的腰走到那双碗间,指尖随意地拨弄绳结。
那半软的性器顺着白博的动作从潘成体内离开,那被撑开的肉道随之缩动吐出些许空气,浊白没能顺着气流淌出来,似被埋得很深,又似肉道无力将其吐出。
“解不开。”白博平缓地吐道,五指随之抓住绳结扯了扯,似在告诉潘成绳结还是很结实。
潘成合眸咽了咽喉,还没等他开口就听白博说‘待着’。
脚步声很小,潘成闭着眼听着那脚步远了又近,他的双眼随之打开,双眸缓缓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