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尊,你知道吗,我竟然对她的行为模式,产生了认同。”
“哦…”
“你不奇怪?不惊讶?”
“很正常…你们都是白痴。但你比他好一些,至少懂得分寸,是一个拥有自知之明的白痴。”
“…你是否,隐射着什么呢?”
“是。”
“本尊…这答案,也不好笑。”
“那你,在笑什么。”
…
笑什么,是一种、明悟。
原来,真的,很可能是这样。
出现变故,本身有所问题,那么源头必定不再纯净。
只是程度、究竟有多深呢?
其实我早已经有所猜测,就在那莫名其妙念头,第一次出现。
甚至、比你知道要早许多的时候…
那时,你都尚未苏醒,而我每每梦回毕罗树下。
那时,明明扮演着其中某个角色,清晰的本我思维却处在第三方视界。
看着“我”做的一切,我已经,有所猜测…
你一定不曾想到…我从来不曾在乎、自己的源头。
我早已经认定、我就是我…
我可不是,那看不清本质,并命运所主导的家伙啊。
…
“被命运主导…不、我要去主导命运…”
蓬莱岛,道德宗后崖禁地,花海凉亭。
站在亭子中央、石桌前,摩挲着指尖木屑的释天,眸子里闪过十分的挣扎。
他无力垂下了手臂,指腹粘着的木屑轻轻落下,随风飘散。
而后,又以极快速度抬起右手,手背贴合眉心,用力揉捏。他实时弓起身子,轻轻颤抖起来。
那样子,就像是愁到了极处,努力想要化开锁住的眉头。
那样子,就仿佛印堂,某个叫做天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