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向上挽了一圈袖口。
“是不是有些大了?”
“还好吧我觉得。”
季宁安眨眨眼,舔干净嘴角挂着的口水。
“凯文先生是个不错的人呢。”
“你也这样觉得?”
“是啊。”
江非语的神情没有波动,而是仔仔细细,为身前的季宁安打理造型,着装。
十根纤细的手指穿插在小萝莉的发丝间,为她理顺头发,按摩太阳穴,嗓音温柔:
“虽然它的话语里一直带着执着,看起来像是在蛊惑您,想要借您的手,将这座城拖入万劫不复。”
“但实际上,凯文先生真正的意思是想让这座城市中的人们重新看到希望吧。”
“是这样吗?”季宁安不太懂。
但江非语只是叹了口气道:
“只可惜,凯文先生是只诡异。”
“而这座城市里,那些凯文无论如何也想要拯救的人们也全都是诡异。”
“不然的话,它们应该会更幸福吧。”
“这不是你的心里话。”
“您看出来了?”
“当然。”
季宁安很自得。
她觉得,自己很懂得自己的小弟。
尤其是不说话。
作为第一个正式跟随她的下属,季宁安把江非语的存在看的很重。
重到对方的一言一行,她会去看,会去听,会去绞尽脑汁理解。
这是哪怕连特娅莎都未曾得到的殊荣。
直到前不久,凯文对她说出了那番话后。
她就好似迷路的旅者被指出了正确的方向。
她很感谢凯文,哪怕对方已经死了。
“那您觉得,我为什么要来对您说这么一番话呢?”
“您能猜得到吗?”
江非语抛出了一个问题。
“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