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非语的诱哄之下,季宁安这才闷闷不乐的回到了座位。
可依旧是那副屌屌的模样,看都不看乔纳斯一眼。
“哼!”
“季爷,乔纳斯先生的真实想法是…”
“它想帮您把那位油漆工先生救出来。”
“您想当市长对吧?”
“乔纳斯先生当然愿意出一份力,这也是他的义务与身为公民的责任…”
乔纳斯安静聆听着。
但,在某一刻,那原本惴惴不安的眉眼忽的眯起。
长发遮住那暗沉的瞳孔。
手臂的先天性缺陷以至于他只能单手握住茶杯,端至近前。
“那所监狱里的,同样是您的子民。”
江非语缓缓抬起脸。
二人的目光透过被乔纳斯端起的透明玻璃杯互相对视。
“他只是太想帮您解除隐患了。”
“毕竟不管是什么原因,那位油漆工先生被抓进监狱,总是有个具体的原因的。”
“所以,我们不妨先亲眼见见那位先生…”
江非语笑笑。
直到此时,季宁安这才狐疑的转过脸,上下打量起桌对岸的乔纳斯。
“真的?”
“千真万确!”乔纳斯语气严肃。
“那么好!”
“既然大家都这么希望我来当市长!那没办法,只好让我来带大家走出这片困境,当回普通的小老鼠了!”
三人的想法各不相同。
乔纳斯想要监狱里的某个人永远消失。
江非语想要更多的了解这处怪谈内的每个重要角色。
而季宁安。
她只是单纯的喜欢代入。
从进入这处怪谈开始。
她无视了目睹的每一具尸体,每一桩倒映在视线中,车外的惨状。
她无视了被抢的女人,街上被砍断手脚的“诡异”,包括昨天夜晚,耳畔的痛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