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的弟弟他能怎么办?
打?这可能一点用也没有,说不定还会变得跟他的幼驯染一样叛逆的听不进劝。
他不得不操起当老父亲的心,把道理掰碎了给安原理讲清楚,让少年能发自内心的改正。
“道理你都学了,为什么不听进去记住呢?不要光看着别人,你要多重视一下自己。”
安原理抿住唇低下头。
这些道理他确实在书本上学了,可从来没有人跟他谈过。
他的父亲没空管他,很多时间都是他自己在带自己。
就连看病,如果不是青村哥哥发现他发烧了,他也不愿意自己去看。
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你要多重视一点自己。
他呐呐道:“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你错在哪了?”
“我不应该激怒危险的嫌疑犯,遇到危机还待在原地。”
萩原研二把手松开:“既然知道错了,下次就一定要注意。”
“好的,我记住了。”眼见萩原研二快要气消了的安原理如蒙大赦。
降谷零又踩了一脚还在挣扎的田中,凉凉开口:“谈完了?”
“谈完了,小降谷,他们刚刚说了什么?”
安原理眼巴巴的看着,不敢凑过去给自己辩解,索性他的零哥很有风度,没有火上浇油。
“田中承认了自己犯下的罪,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
“不,还没有,”安原理小心翼翼的插话,“如果真打官司,没有物证对方的律师估计会揪着这一点不放。”
“我们还得去找物证和顶罪人藤原案发时的位置。”
说到证物这方面,三个人齐齐的盯着地上的田中,而田中也硬气了起来,一声不吭。
降谷零失去了耐心:“萩原,拉闸。”
萩原研二看了一眼地上不发言的人,指了指旁边的房间:“不知道他会不会编造证词,那边还有人要审。”
“简单,拉过来一起看,马上就老实了。”
田中挣扎起来:“你们不能殴打犯人,这是违法的!”
安原理冷冷道:“哟,这个时候知道违法了?”
“这位田中先生,你刚刚袭警,我们只是正当防卫,算不上殴打,而之后……”萩原研二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包裹住角落里扫把上的棍子,“看不出的伤算什么伤呢?”
打人无伤是有技巧的,可不巧他们三个人都会这种小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