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包是他分给其他人的,自制或者像他说的,跟某人联络去某地拿取。
“就因为我没说香包丢了,你就断定我是主谋,督察队断案这么武断?”
“第一把密匙失窃你参与了吗?”
东湖密匙处阵法有不少法器草,只留给他们一个空的密匙盒子,发生过什么,谁做的一无所知。
隆广一口气堵在喉咙,“没有。”
“藏书馆、东湖和玄武校场去过几个地方?”
隆广停顿一下,“两个。”
藏书馆和校场都是刚才他自己说的。
“东湖区阵查到了你的出入信息。”安折夕站起来,“走。”
隆广微微失神,好像连多余的话都不屑跟他说似的,凭这个就觉得第一次密匙失窃也是他做的?
羽姜收起笔站起来,余光中隆广手指攥着,又愤怒又不甘的样子。
离开后羽姜呼出一口气,揉了揉脖子,审讯是真消耗人,她一个全程记录的人都紧绷疲惫的不成样子,两场下来感觉人都憔悴了,安折夕倒好,看着跟刚来时一样。
“隆广背后还有人,他很难开口。”这次套话会让他的警戒心大大提高,他们再审估计也无济于事,很可能对着的是沉默不语的隆广。
“其他人按正常流程审问,把侧重点放到他们是否知道自己会被控制和目的是偷盗密匙上,确定后再论处。”
“查隆广近一个月的动向。”偷盗第一把密匙的人也是他组建起来的。
“还有,排查七九藏书馆。”安折夕倾向于这个地方是真的。
藏书馆禁止打斗,阵法只能捕捉进出信息,选择这样一个地方接头,就算被发现,也能最好地将交易双方隐藏。
“队长,霍川公子到了!”
羽姜欣喜劲没了,有气无力地道:“请他进来。”
“啊?队长你怎么了?看起来像是被吸干了精气!”
“我只是在想花枝为什么在这个月选成了督察队!”
成员悻悻逃之大吉,“队长她也是无心插柳,我先去请霍川公子了!”
谁能想到每次都竞选,偏偏这次选成功了。
安折夕传音佩亮起,羽姜说完传音佩也暗了。
“我们去见霍川公子?”
“是你去见。”安折夕晃了晃传音佩,“三长老醒了,我得去看看。”
从泾阳江活着回来的,于情于理都要去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