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
输了便罢,若是还赢,今天的亏损把她卖了都不够赔的。
但她这个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输的。
荷官这次笑不出来了,频频给女子使眼色。
“荷官若是作弊被抓。”安折夕状似无意地问,“会有什么惩罚?”
荷官手一抖,赔笑道:“花月馆从不出千。”
安折夕手敲着桌子上,笑得懒散,“希望如此。”
荷官:“……”
没有赌场不会作弊,他们不出千是因为没用到而不是没有,恰好,安折夕敲的那块,就是他们在阵法中能动手脚的地方之一。
荷官能控制赔率,花月馆也会派人装成赌徒激化矛盾。
他快哭了,“是,是这些都要押吗?”
收回去点吧,这局要是再赔,他能被花月馆拖出去砍成臊子。
“让他们上来吧。”耳边的声音如同救赎,荷官立马松了口气,“二位……”
他还没说完,安折夕已经站了起来。
这个声音,好像有点耳熟?
荷官:“?”她能听见他们传音?!这不是通过花月馆内部阵法完成……
靠,怪不得把把都能赢,比他还先出老千呢!
但他敢说吗,若是外人知晓他们能用阵法控制胜率,剁成臊子都是大块的。
“二位楼上请。”荷官挤出了一个很命苦的笑,“这些筹码需要兑换吗?”
筹码在花月馆内是通用货币,当然,离开后就没用了。
“不用兑。”
在楼梯口,女子把筹码交还给安折夕,“五层我们是上不去的,只对客人开放。”
俞昭对这个了解,“五层很神秘,并不与外人多接触。”
去占卜的人都见不到真容,说五层才是花月馆的本体都不为过。
楼梯漆黑,推开门后仿佛进入另一个世界。
空中漂浮着杂乱晦涩的符文,人一进来就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整个人正被某种可怕的存在窥探着。
空中的符文为他们指明方向,路尽头,是个用屏风隔开的房间,椅子无声滑到他们身下。
“坐。”无机质的声音从空间内响起,“请说出你想知道的问题。”
“不用先给钱?”
声音继续平板,“会视您想知道的问题定下合适的价格。”
“不管问什么你都知道?”
“是的。”
“天都什么时候灭亡?”
声音:“……”
它似乎卡了一下,好半晌才道:“不在权限范围内。”
“天都主修炼到什么境界了?”
“……不在权限范围内。”
安折夕给俞昭使了个眼神,就这?
俞昭憋笑,用手掩着嘴角,身体止不住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