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只觉得纸上一个个题目都在向他挑衅一般,似乎全世界都知道自己刚没了爹娘一样!
事实上,单一的题目放出来屁用没有,但学府有一套自己的标准。
这些题目每一个都留了不少后路,学员可以为了一己私欲,但同时也并非对大局毫无帮助。
只要想论述,那必然有说法。
一个题目或许有人能用模板作答,但许多个题目结合不同场景,谁又能真正客观呢?
而这些上百道题的答案综合下来,多少都能看出一些学员在某些方面的倾向和妥协。
学府本身并不是什么势力,背后或多或少有世家和宗门的影子。
如若看重亲友,那未来就去世家,如若统筹兼顾,那就去宗门发展。
如果单纯只为自己,却用不同的理由遮掩,那同样有枭雄之资。
有天赋的培养出来后能通过磨练引导,天赋欠佳的也起码能在底层位置上做好本分工作,甚至那些势力无需担心其野心。
场上考官注视着每个人的反应,当看见顾长丰左右为难的模样时,心里已默默给他定了性。
学府最怕的是那些四不像,既没有坚定信心和主见,天赋又差强人意。
那只能实力够了扔到战场当耗材,连培养的必要都没有。
可恰巧,顾长丰的神情明显就是这类人的经典表现。
总觉得可以把问题留在最后,殊不知问题都在后面,带着焦虑做事只会把一些能做的也做不好。
如果那些实践测试也没有什么悟性,那顾长丰也只能提前准备适应边陲的任务了。
殊不知顾长丰心里已然发生了动摇。
在匆匆做完这些试题后,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答的,只顾着赶快解决眼前的其他测试。
他率先拿起来那个阵盘,研究起试卷上的一套陌生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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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法都是学府临时所创,没有任何使用价值,只是一条运功路线罢了。
但想补全这个阵盘,对他来说却难如登天。
第一次尝试,阵盘的图案在他手中甚至走不完十分之一。
「第一次试错探查阵盘结构,应该没什么大不了……」
他如此安慰自己。
第二次尝试,阵盘也只走了六分之一左右,残缺的功法能运行的路线太多,稍有不慎就是灵能反冲的死胡同。
第三次,第四次……直到第十一次时,阵盘也只被补全了五分之二。
「难道真要用师父的办法?」
眼看自己时间已经浪费了不少,他也不由得心急起来。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