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提出这个问题,你的心就已经动了,恰好证明你不应该出家。你想想,出家这些时日,你真的放下一切了吗?还是把它们隔离在心里面一个地方了?”
欣宜想了想,说:“是把它们隔离了。我出家一年多来,从来就没有信心认为能放下这些。”
“所以说你是在回避,而不是放下来。要是能放下来,何需出家?”
欣宜忽然感到如五雷轰顶,击得她几乎粉身碎骨,那雷声不断地重复,对着她被击碎的身躯的每一块碎片:“要是能放下来,何需出家?要是能放下来,何需出家?要是能放下来,何需出家?……”
欣宜顿悟了。
积郁心中数年的块垒放下,欣宜如浴火重生,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快。她自然地回复了原来的品性和习惯,抱住志刚吻了起来,弄得志刚措手不及了。
吻着这个对自己感激不尽的女人,志刚心中狂喜。他抱起欣宜上楼到自己的房间,把她放到床上。脱去宽大而不合身的僧服,志刚发现欣宜里面穿着高档蕾丝短裤和胸罩。他想:穿这种名牌内衣,还会真的出家吗?迟早要回头是岸的。
欣宜一年多没有男人了,她成功地抑制住了,却无法让自己超脱尘世。此刻一旦放开了对自己的制约,便如打开潘多拉的魔盒一样,所有过去所不齿的罪恶全都放出来了。她渴望男人进入来折磨那曾经很享受过的洞穴。志刚进去的那一刻,她的泪水再一次流出来,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志刚昨天晚上捐精过度,此时勇猛无比,却总是不射,正中欣宜下怀。她想把一年多的缺憾一下子补回来,巴不得志刚永远不要出来。这一次,做了三个小时,欣宜来了五次高潮,一次比一次强烈,直把志刚淹没了。
最后一次高潮过去,志刚也终于泄了。欣宜小手抚摸着志刚的胸肌,说:“谢谢你,志刚。静圆圆寂了,欣宜又活了。”
志刚问:“你决定还俗了?”
“决定了。”
“那你还回不回庵
里?”
“当然要回去了,就是离开也要告个别。庵里也有庵里的规矩和手续。”
“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我想好了。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庵里的手续办好以后,就到上海去找你,今后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别想甩开我。”
“我可养不活你。”
“我不要你养活,只要能经常听你说话、听你胡乱曲解佛经就满足了。”
志刚吻着她的唇,说:“我太高兴了。就凭三寸不烂之舌,不但和一个美女了,还让她还魂回到了现实世界。佛说,功德无量啊。”
欣宜笑着狠捶志刚的胸,说:“你真坏。从一开始就想睡我吧?”
“当然。”志刚揉着她的胸说,“我一看见你的奶子把衣服顶得那么高,下面就也顶账篷了。”
欣宜摸到他的小弟弟,问道:“它现在怎么那么老实?”
“它昨天晚上坏事干尽,现在伏法了。”
欣宜仰脸看着志刚问:“你昨晚真的睡女人了?”
“真的。我不瞒你。村里留守妇女饥渴,这你知道,所以我回来不缺女人。要说缺,就缺你这个可爱的女人。”
“你有多少女人?”
“你到上海就会知道,我身边都是女人。不过,我不强求你,也从来不强求别人。以后你愿意和我,我欢迎,不愿意我也不怨你。你尽可以找别的男人。”
“我愿意。”欣宜毫不犹豫地说,“男人有无数,可你对我的意义是唯一的。”
“志刚!”这是志刚妈在下面喊,“你在上面吗?”
“唉!”志刚回答,“我在。”
“下来吃饭了。你早饭都没有吃吧?”
“坏了。”志刚不知道妈妈什么时候回来的,而且饭都烧好了,“你怎么出去呀?”
“不要慌。”轮到欣宜镇定自若了,“我们穿好衣服,就这样下去。我是尼姑,你妈不会怀疑的,只会以为我们在楼上谈话。”
他们一前一后走下楼,志刚父母看到一愣,志刚说:“这是静圆师太,我在庵里生病,多亏了她照料。昨天我去庵里捐了一万块钱,今天她特地来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