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灰尘,转念又想,算了,反正下一场沙尘不定什么
时候就来了,等风全部刮完了以后再说吧。
这一等就是十几年,或者几十年,或者原谅我这
一生触不到已跑开。
这些遗憾哪里只是和爱情相关,社会生存中的立
身立言立心立行哪一项不是如此。
年轻的时候,听陈百强唱:“一生何求,得到了
的却偏失去,未盼却在手。”
年轻的时候,听郑智化唱:“有生的日子天天快
乐,别在乎生日怎么过。”
年轻的时候坚信自己听懂了,并满不在乎地去哼
唱。现在看看,真真儿的孩子气。
我一直不知道路平不过生日的原因,也不那么想
知道了,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国度,不是所有的故
事都要和临近的人分享。
我一直在琢磨等到路平下次过生日的时候,我还
是会给他买一个蛋糕,点上蜡烛送过去。
他如果还是不接受的话,那就直接扣在他脸上。
然后,扯着嗓子给他唱首生日快乐歌。
我的小姑娘
我和路平的性格属于两个极端,一个是地底火,
一个是峰顶冰。彼此都不怎么能接受对方性格中有棱
角的一面,按理说,本不太可能至交。
真正拉近我和路平之间距离的,是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叫心心,苹果一样鼓鼓的脸蛋,又乖又好
玩儿。
她从长春来,她妈妈爱她,怕她遭遇感冒打喷嚏
流鼻涕然后命丧云南。于是用东三省娘亲之心度丽江
昼夜温差之腹,秋衣毛衣保暖衣羽绒衣地把她包裹成
了一只粽子,又里三层外三层捆上一根羊毛围脖,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