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 年,有个叫宋冬野的民谣歌手在豆瓣上声
名鹊起,我特别喜欢他的一首歌叫《斑马斑马》,尤
其中意其中一段歌词:
斑马斑马 你回到了你的家 而我浪费着我寒冷
的年华
斑马斑马 你还记得我吗 我是只会唱歌儿的傻
瓜
你的城市没有一扇门 为我打开啊 我终究还要
回到路上……
这段歌词给我带来了一个和大军相关的意象:他
走在闷热的长安街上,路过一个个巨大的楼宇阴影,
哼着歌,两手空空。
当年冬天,靳松和小植也离开了北京,终止了他
们机会主义者路线的尝试。此后的他们重新回归到滇
西北的风花雪月中,弹琴唱歌喝茶慢生活,安安静静
地怡然自得。我替他们庆幸,却一直对靳松当初那句
话耿耿于怀,他曾悲观地说:我们都一样。
我的兄弟呀,哈哈哈哈,中弹后再把疤痕当作一
次成长?一生那么短,我们为什么非要这样。
这个故事,我想讲的不仅仅是艳遇、斑马或失
望。
站在某一个角度,我只是感觉很多东西一开始本
可以规避:比如一段康庄的歧路,一个貌似绚烂的机
会,比如一个虚妄的方向。
就像歌里唱的那样:“不要让我把浮躁的生活当
作成长……”
一颗爱上榴莲的甜瓜
这个女生,我们称她为流浪歌手的情人,老狼那
首歌的每句歌词都与她无比贴切。
她给大军生了个孩子。
大军终于遇见了一个从成都来的姑娘,她是个在
成都上大学的河南女孩儿,家境殷实,前途光明,是
个酷爱旅行的青涩大学生。在含苞待放的年纪,路过
丽江,一遇大军误终生。
这些年无论是豆瓣网、天涯网或者人人网,有一
类故事经久不衰,总有人写,总有人读:丽江或拉
萨,单身旅行的男男女女爱上了一家客栈的掌柜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