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赵老师又照着昨天的样子哭嚎了一通。
这才刚录完一遍,他的助理便匆匆忙忙的拿着手机跑了过来。
“着急忙慌的,啥事啊?”本山大叔还嘀咕呢。
接起电话后,面色就变了。
于此同时,张远的手机也响了。
“喂,谦哥。”
“找我吃饭啊,我在外边。”
“不是找你吃饭。”余谦的语调与往日里截然不同,透这几分严肃。
“怎么了?”
见他嗓音低沉,张远也收起了嬉皮笑脸。
“马季先生走了!”
“啊!”
几分钟后,接到丧讯的张远放下手机。
正与同样放下手机的赵本衫对上眼。
赵老师板着猪腰子脸:“我还真哭倒一个。”
隔天晚上俩人就去了机场,返回帝都。
其余演员瞧见还说了。
“哎,了不得啊。”
“就他能和赵老师一块走。”
“丧事,又不是好事。”
“啧,你不懂,一般人还没资格去呢。”
正日子的上午,他俩各自出发,去了八宝山。
虽然是一个剧组出来的,但他俩不是师徒,也并非同门,所以一道出现也不合适。
袁阔成和刘田利是长辈,便没有去。
但两家的小辈也都送去了花圈。
张远换上了一套黑西装。
这黑西装他穿了好几回了,从傅彪葬礼,到关老爷子葬礼,再到这回。
都成专门的丧服了。
一整套从里到外都是黑的,连棉袜都是乌黑的。
不出几个月,两位曲艺界的顶级高人就都没了。
让人不禁唏嘘。
和上回不同,那次是袁先生领着他。
而这次,他是代表侯家下一代去的。
侯悦文跟着团里去欧洲巡演了,正在西班牙呢,赶不回来。
侯家老大侯耀中先生不怎么参与相声界的事,于是这次侯家代表就成了二爷侯耀华。
侯家和马季很长一段时间内是有矛盾的。
但随着老一辈的离去,年轻一辈的老去,人到暮年,脾气下来了,也恋旧了,便也和解的七七八八。
除了作为侯家人出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