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要看热闹的夫人们都下意识睁大了眼睛。
这……
吴雅丽眼里闪过一抹嫉恨。
她听闻京中来的这贵人,生得虽好,但脾气却臭,尤其厌恶旁人打他的主意。听闻先前来邑乡的时候,有人想要拍这位贵人的马屁,送去了精心养着的瘦马,让那瘦马身着薄纱,在贵人下榻的房间候着。
却不曾想,那娇滴滴的瘦马竟是被这贵人直接从窗户扔了出去!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粗暴的很!
那送瘦马的,更是被那贵人查了个什么把柄,直接给抓狱中去了!
这眼下,这贵人被乔氏“算计”,不应该当众给她没脸吗?!
“这……这是个什么情况?”
终于有人忍不住问了出来。
说这偷情,
这两人都坦坦荡荡的,也不像是偷情啊;可若不是偷情,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
说出去也不好听啊!
乔画屏笑吟吟道:“诸位夫人先别急,说白了,也没什么情况。就是有人算计我,被我抓了个正着罢了。”
她若有似无的看了吴雅丽一眼。
吴雅丽受不得激,立即道:“呵,真是好笑!你不守妇道被抓了个正着,又说旁人算计你!”
她可不敢当着那京城贵人的面,说什么私会不私会的,那样岂不是把贵人也一道骂进去了?
乔画屏笑了一声,看了一眼她身边的男人——梅渊。
说起来,她当时还以为对方会塞个什么人过来——结果,当她看到梅渊被人也以“整理衣物”的理由引到这屋子里时,两人面面相觑,乔画屏顿时明白过来,差点笑出声。
梅渊则不像乔画屏这般全然是看乐子的心态。
当他发现这是一场算计的时候,他人都要炸了!
算计他,算计他的妻子……真是好大的胆子!
若非乔画屏说想要看一场戏,他能当场发作,把那算计他的小厮直接给拖出去打死算完!
不过,梅渊眼下的脸色也难看得紧。
他大马金刀的坐在那儿,显然有些不耐了。
“肖承!”
他叫了人进来。
那人在外头等候多时了,闻言赶紧进来。
梅渊疾言厉色:“把汪海生给我叫来!”
屋子里一片寂静。
那些夫人们都被吓了一大跳。
汪海生,不就是县令的名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