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木梳是故意设计成歪齿的?”
陆行安没答,就咧嘴笑。
禾苗被他笑的莫名其妙。
陆行安拿过他手的梳子。
把沉甸甸的荷包放到他手里。
禾苗一惊。
“这么多钱?”
陆行安笑了。
“在码头挣不了这么多,我跟主家的船出了趟海,帮主家搬了不少货,这里面有主家主家赏的。”
禾苗没出过门,却也知道银子不是那么好挣的。
陆行安说的轻巧,但到底吃了多少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陆行安不说,禾苗也不敢问。
“把钱收好,荷包还我,这荷包是个聚宝盆,用它装钱越装越多。”
禾苗被他逗的直笑。
陆行安这次带回来的银子不少。
足足四两三百文。
禾苗拿了二两放到家里存钱的包裹里。
又把剩下的二两多放回荷包里。
陆行安没说话,接过了荷包。
二十多天的相思之苦,光靠着那一点慰藉是远远不够的。
陆行安吃了蜜,嘴甜的不得了。
没一会就哄的禾苗脱下了衣服。
陆行安拿着那身新里衣,往他身上比。
“禾苗,穿给我看看。”
有遮羞布总比光着好。
禾苗穿上了顺滑的细布里衣。
此时月光刚好透过小窗户洒进来。
一半撒在床边的地上,一半撒在坐在床边的禾苗身上。
月光衬着橘黄的油灯。
一晃一晃的直往禾苗身上扑。
禾苗穿着月白的里衣,微仰着头,一瞬不瞬的看着陆行安。
那目光里是说不尽的柔肠爱意。
陆行安兽性大发。
边吻他的耳垂,边命令他。
“禾苗,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