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慌了,反正我没慌。”
“没慌你倒是把手拿开。”
最终还是陈宴洲哄着将她的双手挪开了。
但也因为这个动作,他越发贴近了过来。他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云莺的面颊上,唇瓣上。他的嘴唇缓缓下移,一点点贴近……
“都慢点,不要乱,再把玉醴弄洒了。”
“待会儿都有眼色些,仔细盯着场上的动静。那位姑娘要更衣了,那位夫人要补妆了,都留神注意点,可别出了岔子。”
“唉,我们都记住了妈妈。”
……
一行人穿过假山,往旁边的花棚去了。他们手中拎着食盒,食盒中装着鲜榨的果汁。
这个时节的果子难得,要榨成果汁,更得消费许多。也就宣国公府大手笔,将一些商人冰窖里的果子都买来充场面,普通人家单是想想那笔花销,都要心疼肉疼到窒息。
丫鬟婆子们很快过去了。
全副心神都在手中食盒上的她们,并没有注意到,就在那假山后,竟还藏着两个人。
但凡她们往那边靠一靠,侧过身,那两人的身影就会无所遁形。
可他们没有,云莺便也觉得顺利逃过一劫。
等脚步声渐渐远去了,云莺紧提着的精神,缓缓松懈下来。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侧首看向陈宴洲,“太险了,差点被发,唔……”
后边的话她没说出来,她被陈宴洲狠狠的堵住了嘴唇。
年轻的男人似乎等这一刻等了许久,他一开始还只是轻微的试探,薄唇只是紧贴着她,却没有其余动作。
可她只是略有些受惊,却没有在第一时间推开他,这就助长了陈宴洲的气焰。
他的眼神在瞬间就变了,气息也变得躁乱起来。他紧紧的将云莺钳制在怀里,轻轻的舔舐,强势的启开,凶猛的攻城略地。
呼吸声一声重过一声,却始终不能超过两人鼓噪的心跳声。
云莺从没有一刻如现在这般,怀疑过自己会因心跳过快猝死过去。
她挣扎着,反抗着,想让陈宴洲慢一点,动作轻一点。
可陈宴洲只当她是喘不上气了,他松开她,又不给她说任何话的时间,狠狠的堵住她。
这个吻是何时结束的,云莺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身上滚烫的厉害,脸上更是漫上来糜艳的火烧云。
她嘴巴也疼,轻轻一舔,还有些刺痛。都不用照镜子,云莺就知道,她嘴唇指定肿了。她现在的模样,指定跟刚被人蹂躏过没什么区别,她没办法见人了。
云莺一头砸在陈宴洲胸口,狠狠的拍他两下,“你就不能轻点么,我待会儿还要送客。”
陈宴洲轻吻着她头顶的发丝,那丝丝缕缕的馨香顺着鼻腔传到他的肺腑中,没有安抚住他躁动的气息,反而让他的气息更紊乱了,身体也紧绷的如同一张蓄势待发的弦。
但是,真的不能再继续了,怕会吓着她,也怕会被长辈们看出来。
陈宴洲只能努力压抑自己,一边还抱着云莺的腰,低三下四的赔罪,“都怪我,是我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