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云莺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但那笔银子乱人眼,云莺闲暇时没少对着娇娘的画像“犯花痴”。
她就想着,她认准了这个人,万一真是外出时认出了娇娘,她不打草惊蛇,她给县衙提供线索,多少不得弄些银子回来?
抱着这种想法,云莺牢记住娇娘的模样。
可这几年过去了,娇娘的事情早就被她抛到九霄云外了。
若不然,她又岂会在看到娇娘第一时间,认不出她来?
云莺急的让随云调转马车,赶紧往回走,“我不确定那就是娇娘,但方才那女子的侧颜,与娇娘真的非常非常像。宴洲我们回去看看,若真能逮捕这个漏网之鱼,那笔银子指不定能追回来。”
那笔银子对锦州的衙门来说,并不算巨大,但若归于云归县或是岭南府,就顶大用了。
不用陈宴洲吩咐,外边随云已经听到了两人的对话,这就调转马车,顺着云莺的指示,在一家绸缎铺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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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云莺进了绸缎铺,那形似娇娘的妇人,早就不知道往哪里去了。
云莺直接就要去寻老板娘打探情况,这厢陈宴洲拉住她的胳膊,“再耽搁下去,你怕是登不上船了。你介意在锦州多待几天么?”
云莺:“……”
她倒是不介意,但是,她早几天已经写信给家里,说了出发的时间。
家里指定会在客船到达的时间,去码头接人,若是接不到她,祖父祖母怕是会着急上火。
况且,还有外祖家要交代……
云莺最后叹气说,“算了,我还是直接登船回京吧。左右娇娘的事儿也不是一时半刻能查清的,等查出究竟来,你写信告诉我就是。”
陈宴洲颇为惋惜的说了声,“也好。”
如此,云莺乘坐客船,回了京城。
又是一个月,云莺收到陈宴洲的来信。
在书信中,陈宴洲就告知她,她那一天没看错,那妇人确实是娇娘。但她到了锦州后,隐姓埋名,改名叫吴三娘。
她现在是锦州学政的一名侍妾。
锦州学政年愈五十,都可以当娇娘的爹了。当然,这不是问题,就是八十老翁还能压海棠呢。
问题是,娇娘进了学政府后,将个老学政迷的五迷三窍,甚至到了想要将她扶正,做正室夫人的地步。
当然,这也不是问题,问题主要是,陈宴洲在暗中查探的时候,发现娇娘通过学政,在暗中贩卖乡试的试题!
这件事的发现,让陈宴洲对娇娘的警惕达到了最高。
他不知道娇娘这几年都有做这些事儿,还是想要报复他,拉他下马,才有意将试卷卖出。
但科场舞弊,不管在那朝那代都是重案。不经发现还好,一经发现,从上到下捋干净,那都是轻惩。
眼瞅着到乡试了,正是学子云集的时候。加上锦州素来文人就多,朝中有五分之一的文人,都出自锦州。这若是闹出舞弊的案子,他这官就当到头了。
也是云莺发现的及时,不然后果当真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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