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公主还缠着不放,虽然本官对这种名声不会放在心上。”
他越说,高韵颜脸色越发苍白。
“但是本官却不喜欢有人利用自己。”
他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衣衫整理整洁,微微一笑,眸子流转的算计让人背后一凉。
“青天白日,忽有一贼子闯入翰林院,我等护驾不力,导致玉流公主香消玉损。”
宋远杳双目圆瞪,彻底被这句话镇住。
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挪开目光,身子往后挪了一步,“沈崖,你不要一时置气。”
“夫人,我说得真心实意,若有半句谎话我……”
很明显这位男人身份应该挺重要,旁边的人都以一种讽刺的姿态看着侍女。
显然都看不起这位公主的侍女。
一个普通官员怎么会对一个公主侍女姿态如此不放心上。
宋远杳这般想着时,看着侍女的眼眸带着一副自以为是的倨傲,显然是平常嚣张贯了。
她刚扬起笑意,可被侍女看见却觉得宋远杳在挑衅自己,一想到公主昨日回来,气的都屋子里的金器物件什么的都摔碎,未了还不解气,就将火全发在他们身上。
侍女想着就用怨恨的眼神盯着宋远杳,都怪这个人得罪了公主,害他们受罪。
而宋远杳偏偏当没看见,捧着脸问他:“有什么感觉吗?”
沈危气急反笑:“你把自己弄伤了,就为了教我这种。”
随后他震怒的想站起身,却又听到宋远杳痛苦的闷哼一声,走了几步还是回到原先的地方,将宋远杳抱在自己怀里。
也宋远杳也因为血液流逝的太快,意识也有点不清楚,迷迷糊糊就听到系统在自己脑海里痛心疾首地问:[宿主你没必要对自己这么狠。]
宋远杳此刻都说不出来话,也不想搭理系统,就是一个劲让系统把痛觉屏蔽到她醒来时。
也在她迷迷糊糊间,她听到远边传来几声叹息声,那声音过于熟悉的让她想努力的睁开双眼,却又身体太弱只能昏迷过去。
可是当她昏迷过去,她感觉到一个似曾相识让人一想,就浑身战栗的胸膛正在死死的抱住自己。
她亦能感受到对方的冰冷,也能察觉他的怨恨痴迷。
宋远杳心里悄然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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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是为了任务自残的人。
沈危一听,笑出声,眼眸怜悯的看着宋远杳:“天子昏庸无道,臣子争权夺利。不如亲手做个搅局之人,看看这天下会变成这个什么样子。”
宋远杳的眉心未松开过,她迟疑的看着他道:“真的只是这样子吗?”
沈危挑起兴趣:“哦?”
“不是你幼年被父母抛弃做那弃子送入宫中,不是因为你觉得天下不公,不是因为你——最后变成自以为是能掌握全局的恶鬼蚕食。”
她说到最后,就发觉得他的手背青筋有一瞬的暴动,却又很快的被他压制住。
“还是说,你本就天性如此,所以在被父母亲推出去当棋子时,你根本没有任何反抗。”
关于宋远杳如何知道这些事情时,还是她之前在沈危的府邸透过那个张大夫打探出来一些零碎,再通过对侍女的旁敲侧击,她最终等出来这个真相。
她绝对不相信以沈危这个性格,小时候竟然会被人当成棋子送入宫中,脑海里也闪现一个惊人想法,她莫名觉得沈危会不会当年是故意入宫的,但是是为什么?好玩?
帝王终是没有任何察觉到什么,挥挥手就让他领旨去顺州赈灾去,顾睔连忙领旨。
然后后退几步,脚步稳健的就离开了这个让人喘不过来气的大殿中。
他刚出来,曾经的同僚现在的禁卫军首领哥俩好的来到他身边。
一脸笑意的对他说:“是不是今个在大殿里领赏了。”
顾睔黑眸暗沉,却也只是扯出一抹假笑搪塞这位试探的同僚,“哪里领赏,许兄多想了。”
他抬抬手,就说自己有事连忙回去,同僚一看什么都没问出来,也只能无奈的放他走。
等到他走出宫外时,看到他的马时,他一跃而起来到马背上。